两人就这么安静地说着话,青歌闭着眼睛享受男人的爱抚,比如时不时捏个肩膀,又或者捏捏他的手心,而且还会一本正经跟他说情话,青歌欢喜得耳朵都红。
因为闭着眼睛,感官都灵敏了不少,青歌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放在他身上,想要吃了他的目光,他稍微挪了一下身体,靠爱人更近些,毛巾底下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景哥,要做吗?”
段聿景失笑,他就想吃点豆腐,宝贝刚刚伤心完,也不能把人欺负哭啊?
不过——如果有福利,不要也是傻瓜。
青歌感受到腰间那双手有下滑的趋势,随即挑开了自己睡袍的带子,他紧张得想哭,眼睛上的毛巾还没拿开呢,不带这样的,男人没说眼睛敷好了,他又不敢随意拿开,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段聿景感受到了他的不自然,不怀好意地勾唇,随即一本正经:“宝贝,你不是说要给我吗?”
青歌一噎,原本伸出手想去握住男人作恶的手,又缩了回来,呐呐道:“景哥,我眼睛上的毛巾可以拿开了吗?”总感觉自己被大灰狼盯上了,这比他睁着眼睛跟景哥做还要刺激,因为你不知道男人会挑逗哪里。
段聿景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偏偏口气严肃地训道:“哪有那么快,宝贝是想明天肿着两只桃子的眼睛去看妈妈吗?”
青歌都快要哭了,想拿下毛巾的手又停了下来,那你别这样撩我啊,我控制不住的,我是一枚很纯洁的少年。
段聿景看着那个轻轻颤栗的人,全身因为害羞已经染上了粉红,整个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他坏笑地去挑逗他,没一会儿,人儿的呼吸就重了不少,小青歌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段聿景坏笑:“宝贝,原来你比我还想要吗?下次直接说出来,老公会满足你的。”
青歌一阵窘迫,段聿景对他,不亚于高级春丨药,他想掩饰般地合起腿,却被男人阻止了,因为看不见,只能无助地朝着男人的方向,讨饶:“景哥,别——”不能再丢脸了,他也不想的,可是身体太诚实……
段聿景没要他,只是用口帮他解决了一次,拿来纸巾把两个人都清理干净,才发现他宝贝已经失神地躺在那里,看来还没从高丨潮的余韵缓过来。心里反省,难道做过火了?
青歌还没缓过来,略微呆滞,就感觉脸上有温热的气息,随即已经放凉的毛巾也拿开了,替换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给他轻轻按摩眼部。
“宝贝,舒服吗?”段聿景勾唇,看着小青歌这么生涩的反应,心里想欺负他再多一点,偏偏这只猫咪把他最柔软的肚皮翻过来让他掌握,又不舍得欺负了。
青歌轻舒了一口气,眼睛已经不涩了,反而因为有规律的按摩,舒服得很,不过论脸皮厚度,他怎么够不上身上这个人,所以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整个人翻个身躺到爱人怀里,要抱抱。
段聿景知道他累了,没再调戏,很是安静地给他按摩,意料之中,人儿的呼吸渐渐平稳。
因为一晚上的折腾,青歌睡得很熟,不过应该说只要在段聿景身边他都会睡得很安心,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半夜低烧,被爱人搂着灌了药,又重新量了体温,半宿没有合眼的段聿景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海市的天气不像青市那么多晴天,这里多是阴天,而且风还很大,空气中很干燥,一大早都是昏沉沉的天气。
段聿尘早早就醒来了,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的天气,打了个哈欠,穿着拖鞋走出来,发现哥哥的房门还紧闭着,心里叹气,小哥哥太好说话了,每次都是被哥哥欺负,在家里他都听见好多次了,嘟着嘴,心里告诉自己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