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几个认出容文清的学子听完这话倒吸一口凉气, 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周兆林。
周兆林误以为这几人是赞同他的话, 自得的向那几人点头示意。
吓得那几个人转头就跑。
“有正室在,不得纳侧夫人,只得有两名贵妾, 且贵妾所生子女皆记在夫人名下。”容文清嘲讽的看着周兆林, “先是与女子未婚生子,后又有了外生子,现在还要为了贵妾将夫人逼走。何时我穆国的读书人,竟以品德低劣为荣了?”
周兆林被容文清的话怼的一愣, 随后气急,大喊道:“我说了,这是周某的家事!周某的妻子儿女, 轮不到外人管!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为何贸然跳出, 插手他人家事?真不知你父母是如何教养你!”
周兆林是在污容文清的名声,他是在骂容文清没有教养。
容文清笑了,可以啊, 句句踩雷, 真是个好天赋。
“周兆林!你简直是下流!”玉娘越听越气,周兆林说的越多,越让她觉得后悔, 她当初难不成是被屎糊了眼?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渣滓!“我是孙家女儿,我姓孙,不是姓周!我虽是你妻子,我更是人!是穆国的子民!你所做之事不公,还不允许他人帮我辩解两句吗?当初你母亲骂我善妒,你的亲戚也随她谩骂我时,你怎么不说他人无资格管?”
“玉娘,别闹,你和我回家。”周兆林觉得有些丢脸,玉娘的话让他觉得脸上微热。不是因为他知道错误,而是因为他觉得玉娘胳膊肘往外拐,在下他面子。
当你在别人心中有地位时,你才会有面子。可笑周兆林不明白这个道理。
容文清前走几步,两掌打在周兆林纠缠的两只手腕上。只听到两声轻响,周兆林的两只手就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
“啊!”脱臼的一瞬间,疼痛让周兆林冒出冷汗。
“你!你竟敢公然袭击秀才!”周兆林气的脸都红了,“各位!请帮周某将这刁女拿下,扭送至皇都衙门,若是各位相助,周某定然重谢!”
周围几个看戏的学子看事情大发了,赶紧起身结账跑路,没有一个人理周兆林。
周兆林看着他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的模样,心里一阵困惑,“各位,周某家中乃是做丝绸生意,棉五布庄是我家所开,各位以后去我家剪裁布料,均可优惠!”
听完周兆林的话,仅剩的几个学子也起身跑路。
听他说话如此嚣张,还以为他是个厉害角色,谁知道只是个家里开布庄的。这样的家世和容文清互怼,简直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呵!”看着变得有些空旷的玉华台,容文清心情不好的轻呵一声,也懒得再和周兆林玩。“你可知我是谁?”
“一个刁女!”周兆林心中有不祥的预感,看众人的反应,估计容文清是个背景极大的人。可恨他竟得罪了这样一个刁蛮任性的小姐!
周兆林想着,偷偷瞪一眼玉娘,都是他这个不听话的正妻,当真是如他娘所说,不是个安分的主!
玉娘不甘示弱的回瞪一眼,她现在心情挺好,显然容文清身份尊贵,周兆林得罪了贵人,想想他可能要倒霉,玉娘开心的不得了。
“刁女?很有胆量啊,我一路走到如今的位子,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说的人。”容文清的表情是带着虚假的惊喜,她身上的气势让周兆林害怕。
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样强的气势?
“你……你是谁?”如此年纪,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