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不要有意外发生。
母子俩自然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只听大郭氏感叹了一声:“这护国公府和我们镇国侯府一直没有什么交情,没想到在你这一辈竟然扯上了关系。”
陆鹤鸣笑了笑:“说起来我们回晋康还是乘的国公府的船呢,那时那世子便在船上,一路上都未见他出过船舱,原来他畏水。”
他随口这么一说,陆烟然却是眼睛一亮。
她自然是记得那位让陆鹤鸣吃瘪的贵公子的,那时陆鹤鸣对她颇为冷淡,她对他也不喜,见有人令陆鹤鸣吃瘪,心中高兴,还曾想见见那人。
没有想到时隔数日,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了。
不过想到那世子怕水怕得直接晕了过去,陆烟然心中忍不住说了声真弱。
转眼便到了玉竹院,老太太忙让她自己回院子,陆烟然也没勉强,在院门口停下。
院门处挂着灯笼,虽然天色未暗,却像是给她脸上打了一道朦胧的光。
陆鹤鸣见女儿年龄尚幼,却已见娇俏,眼中闪了闪。
他和严蕊皆是相貌绝佳之人,不用想也知道女儿日后相貌必是绝色,如今女儿八岁,和那世子年龄相当,若是
他正想着,陆烟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烟然面上带着浅笑,因为脸上肉乎乎的,嘴角两旁的梨涡十分明显:“爹,祖母,那我进去了。”
陆鹤鸣嘱咐了一声小心,“进去吧。”
见大女儿进了屋,便又送大郭氏回福禄院。
陆烟然一进院子,一直候着她的崔嬷嬷忙下了石阶迎接她:“小姐回来了。”
在她面前,陆烟然一直有点畏手畏脚,只回了句:“崔嬷嬷你早些歇息吧,屋里有荔枝和葡萄呢。”
崔嬷嬷见状也没有非要留在屋里,随她进了内室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荔枝见她回来了,连忙去叫粗使嬷嬷帮忙送水过来。虽然是初夏,还不算热,可是一天下来,难免出汗,陆烟然如今每天都会沐浴。
葡萄也开始帮她收拾换洗的衣服。
陆烟然见状坐到梳妆桌前,准备将头上的珠花取下来。
视线落在一旁的木桌上面,陆烟然的手顿了顿,随后也不解珠花了,伸手将桌上的一叠宣纸拿过来。
陆烟然翻了翻,嘴上问道:“葡萄,你和荔枝有动桌上的东西吗?”
葡萄探过头看了看:“小姐,我们没动啊,一直放在那儿呢,怎么了?”
这就怪了,她练字有个习惯,会按着顺序放好,然而她注意到这叠宣纸顺序乱了。
崔嬷嬷只负责看管她,不会动她的东西,荔枝和葡萄没收拾,若是收拾的话就拿到一边放好了。
“今儿有谁进过屋里吗?”陆烟然问道。
“没有啊。”葡萄想了想,“对了,小姐,今儿院里的代荷进来过,不过她是将洗好的被褥送进来,没一会就出去了。”
葡萄连忙走到自家小姐身边:“小姐,怎么了?”
陆烟然笑了笑:“没事。”
玉竹院有两个粗使丫鬟,两个粗使嬷嬷,都是小郭氏送来的。
陆烟然心知这其中的人有小郭氏的人,这代荷肯定是了,就是不知还有没有。
不过她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翻的?
陆烟然心中有些疑惑,将葡萄叫到身前,小声吩咐了几句。
葡萄和荔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