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方才会上的确见小叔叔与爹爹靠的颇近。
“康康到建南城里这么久,你小叔叔是康康认为的唯一的美男子。”康康伸手比了个大拇指,“他也一直看着你,不过他没转,大概是看傻了,一副痴呆相。”
说着还手捧着脸做发呆状,“大概这样吧,你能理解哦?”
罗敷点点头。
“康康好喜欢,他傻傻的康康也喜欢。”她捧着脸语不惊人死不休,罗敷眼睛快瞪出来了。
“康康你,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么?”罗敷看着眼前害羞的在地上直打滚的康康,她怎么什么话都跟自己说,沁阳王知道了若是杀人灭口,罗敷可就只有挨宰的份儿了。
康康正经的从地上爬起来,改而盘腿坐在地上,学着罗敷严肃的表情,顺便还严肃的摇了摇头。
罗敷觉得应付康康比跳舞累多了,脑袋里想了一堆劝告的话实在不知如何说起,最后只好将食指伸出来,轻轻贴在唇上……
“嘘——”
“不过是代理的虚职,哪敢说自己是大将军。”田亚为殷勤的亲手给收拾起了床铺,“营里东西简陋,若有需要就尽管提。”
“哎,能有落脚之处便不容易了。”罗敷娘拍拍弯腰还在一丝不苟收拾的田亚为,“不必那么细致,连个褶子都没有,叫人不舍得上去休息了。”
“要的要的,二位是娇客,哪能马虎。”田亚为将那空床板越垫越厚,那摸上去简直躺进了棉花堆里一般,看着就暖和。
田亚为收拾妥当也不好久留,便起身告辞。
夜里起了风,刮得帐子呼呼作响,罗敷与娘靠在一起,感觉似乎有风钻进来,赶忙再裹了裹被子,只露出耳朵来听。她是极喜欢躲在被窝里听起风的声音的,起劲儿了便越发的睡不着觉。一会儿又探出脑袋来,盯着被风吹的起起伏伏的帐顶发呆。
肩膀被小叔叔靠过的地方痒梭梭的,罗敷伸手隔着中衣挠了挠。这几日胸乳涨的厉害,小衣绷的也紧,罗敷自己正要解开偷偷喘口气,却见帐篷边沿被风吹起的角落里露出双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