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发.情期的时候。
第二天他都能从女兵队里看到那些曾经用小鹿乱撞的看男神眼神偷看他的女兵们在他路过时那心如死灰的样子。
那个像天神一样无欲无求的男人,居然学会吃醋了?还是吃……a.v女优的醋?
男人浑身一哆嗦,忍不住点烟猛抽两口压压惊。
男人组织了一下言辞,终于找回了自己一贯轻松自在的语调:
“在诊断之前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中校言简意赅:“请。”
“你把自己当成他的宠物吗?”
“不。”
“好,下一个问题——他抚摸过你吗?”
“……”
“要配合医生啊,中校。”
“……嗯。”
也不知回应的是上一句还是上一个问题。不过了解中校的男人忍不住轻笑起来——这是,害羞了吗?
“那么你喜欢他抚摸你吗?”
“……”
男人放松地将背脊靠在窗框边:“那我换个方式提问:他是把你当宠物还是人来抚摸?”
一阵沉默。
“……宠物。”
中校用一种比往常更为低沉的声音吐露道。
我所认识的中校可是连司令嘉奖式的爱抚也不愿意接受的人……男人勾了勾唇,转脸再次看向窗外明月——也许是千年老树也开了花的缘故,月球上的每一个斑点,都好似玫瑰花的剪影。
“……如果爱也是种病的话,您确实病得不轻呢。”
*
比老头子还要准点睡觉的中校难得地失眠了,脊背点着椅背,端坐在书房皮质木椅上的中校,立体的五官在幽暗中模糊,使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书桌上摆着本精装诗集,中校随手翻了翻,纸张上还残留着你的气息。
想到你白皙的指腹曾那样轻盈地抚过苍白的纸页,中校的手指无意识地停留在光洁的道林纸上,轻触着滑过纸张。
爱。
一想到这个词,那一排在月光中朦胧而整齐的睫毛就不禁一阵微颤。
他摸到了你随手塞在书本里的作书签用的纸巾,想到你说到因为喜欢拿钱当书签,翻书时总是会掉出惊喜。中校笑了一下,拿出裤兜里的钱夹,抽出一张纸币代替纸巾夹进书里。以你挑三拣四的看书方式和粗心大意的习惯,若真翻出这纸币,恐会以为是自己不知何时夹进去的而欢欣不已。想到你高兴的样子,中校之前的愁闷烦扰也随之消散,心境重新如雨后碧空般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