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将旅行箱放在客厅里后,就有些为难地瞄着中校。
中校瞟了你一眼,没搭理你,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蒲雪,见蒲雪从善如流地坐下了,这才握着水杯走向你。
“咳、”
你想到中校可能拒绝,所以有点不太自然,毕竟要是被蒲雪知道因为她导致你和室友(反正中校也不现狗型,你也不想蒲雪把中校当宠物看,就跟她说你有一个同住的室友)不和,她估计也过意不去,你也会觉得挺尴尬。
“嗯?”
中校一脸冷漠地低下头,你靠近他耳根轻声道,
“我,我能不能……暂时和你一起睡?”
因为你的视线水平线比中校低的缘故,你没有看到中校的睫毛一瞬间的轻颤,那双故作冷漠的深眸,也在一瞬间好像被噗通砸入而打破平静的深井一般在极黑之中晃动起极碎极亮的幽深的光斑。
“……多久?”
“不会很久的,大概就一两个月。”你又小声地保证道,“我每天都会洗澡的。”
——你这么说只是考虑到中校那几乎算得上是洁癖的习惯,所以不想要让他困扰而已。毕竟,单身久了的男人……总是容易变成臭男人。
闻言的中校却又意味不明地瞥了你一眼。
也许是斜视的漆黑瞳眸些微地被自然垂落的睫毛掩映的缘故,原本冷冷的眼角竟有深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
就好像……你是在耍流氓的感觉。
……你觉得你的内心戏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在你想清楚之前,中校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神态——那和热情友好无关的优雅而矜持的肃然神情,虽然不够温柔,但眉目间的正气却依然使人一见便生好感。
“唇都干了。”
中校的声音浮现几分喑哑,好像是春天的小溪底的细沙,和贴在唇上的冷而硬的玻璃杯是不同的质感。尚未反应过来的你被中校喂了口水,你呆了一下,习惯懒散地耷拉着的薄薄的眼皮撑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怔怔地盯着中校。
中校又用杯子碰了下你的唇:
“自己拿着。”
“……嗯,唔。”
你端着杯子喝了几口水,和蒲雪交代了一下,便和中校一起先把你的房子“清理”一下,将衣服之类的东西先运到中校的房间,咳、小黄书什么的,暂时封印在书房。然后再将蒲雪的东西拉进去,你也不好留下来帮她整理,因为毕竟女孩子会有一些比较私密的东西,拿出来看到了大家都会很尴尬。
所以你只是退到门口道: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叫我一声。”
“等一下。”在行李箱里翻找一番的蒲雪拿着个粉绿色的小盒子跑向你,“送给你,收下。”
牌子是tiffany的,不过只是两枚纯银的袖口,很别致但不会贵重到使人不好意思收下。你知道这是蒲雪在表达谢意,收下来也好让她感觉轻松点,便道:
“谢谢。”
打算将东西收起来,但又觉得放回卧室有点奇怪,毕竟卧室已经让出去了。
“我帮你先收着吧,”走出卧室门后,中校对你微微一笑,“先放我那里好了。”
这种小东西搁你这儿确实容易遗失,你递给中校,便转身去洗你平时都不太舍得吃的车厘子。脑子里又想着不知道孕妇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于是又拿出手机开始搜孕妇饮食禁忌注意事项。
另一边中校拿着前#8226;女#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