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求他们飞黄腾达万人之上,只求他们有个好未来,一切皆能得偿所愿,少尝些人间的苦涩,人生之中多些快意的瞬间。
“你就不能一起去吗?”宋四郎还是不解,“我们都去了。”
“不了。”宋小五朝他摇摇头。
宋四郎低下了脑袋,过了一会儿,他沮丧地道:“好吧。”
好像妹妹是不能去了,她连学堂都进不得,又怎么可能跟他们一起去京城念书?
“你等我以后挣到了很多的银子,当了很大的官,就来接你去京城玩,”宋四郎念念不忘要带妹妹玩,还道:“我挣的钱都给你,就让你管着我。”
宋小五听了忍不住想笑,白了他一眼:“谁乐意谁管去。”
还想让她管他一辈子的钱?她有那般闲吗?这个小四郎,想的太美,以后娶了媳妇少不得要被媳妇儿收拾。
宋四郎见她笑了,跟着傻笑了起来,他靠近宋小五,喊了她好几声,“妹妹,妹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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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赶儿郎们去京城穿的衣裳,宋张氏每日灯下穿针引线,这些年间她早成了一个连油灯都要算着点的妇人,这厢却不在意浪费油钱,通宵达旦地为儿郎们做衣。
宋韧少不得劝她,但这哪是劝得听的,宋小五见母亲眼睛熬得腥红,那些想劝的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
罢了罢了,不过几天而已,小儿郎们去的日子却是无数个日日夜夜,她今日不尽心,来日不知要有多愧疚,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密密麻麻缝的皆是她对儿郎们的担忧与爱意,宋小五也不忍心劝。
宋韧公事紧迫,梧树县的氏族之争有燃起之势,但他一回来都是笑脸,只有在儿女们都看不到的地方才会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