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信心,都五年了,还觉得她一眼就能认出他身上带着的玉佩。世人说的不错,咱大昭那位英明神武的冷面摄政王打心眼儿里是个爱记仇的。
“殿下,”茭白忍下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不得不提醒了句,“您留着一块男子的玉佩怕是不太好吧。”
魏元音大大的眼睛写满了不满:“不急,到了我亲自还给他。”
“只怕……”到了以后您就没那个胆子了。
茭白叹气,咱们的祁安公主,今上的养女,虽不在皇家玉碟上,却是年轻的皇帝陛下唯一的孩子,就算不说如今,就是在被今上收养之前那也是大昭鼎鼎有名的将门之后。
从性格来说,比这全天下的贵女都要活泼,但同样的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甜的让人心都软了。
只是一旦涉及到摄政王,多半就是色厉内荏。
茭白已经开始思索过会儿怎么给自家公主殿下打圆场了。
“您何必呢?”她绞尽脑汁只得了这一句话。
魏元音满不在乎道:“反正他也讨厌我啊。”
茭白一噎,又是无奈。
望仙楼是盛安乃至大昭数一数二的酒楼,而其中最为顶尖的包厢便是蓬莱阁。
魏元音此时就站在蓬莱阁的门前,带她来的侍卫已经进去通禀了,可是她却听不到一点动静。
这不应该。
以她那个父皇的性子,知道她来了应该是最迫不及待要冲出来的。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她木着一张脸,提了裙角转身就要走。
茭白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家公主避之不及的样子,瞬间就也想到了那个可能,心里叫苦不迭的同时就要把人拦下。
“公主殿下……”
‘吱’的一声,门开了。
与此同时,魏元音清楚听到了清脆的磕碰声,是茶杯重重地磕在桌上连环碰撞下发出的脆响。
她被这一声惊在原地,背对着敞开的房门不敢动弹。
“祁安公主要去哪里。”就连声音也清冷的可怕,几乎就要把她冻僵了。
魏元音不得不转回身走到门口欠了欠身,不情愿道:“摄政王。”
论起辈分,她本应该用孙子辈固有的撒娇喊上一声‘叔爷’,可瞅着那张同自己父皇一般无二年轻的冷脸实在张不开口,再者,殷予这厮实打实的提点过她一句。
“本王与你父皇年纪相当,这声叔爷还是免了。”
是了,当今皇帝陛下很年轻,不过二十三岁,而他头上压着的那个摄政王皇叔也是和他一般无二的年纪。
魏元音一抬眼就看到了,蓬莱阁内只有殷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