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这就去。”李德旺领了旨意便欲朝里面走去,却正好碰到了方才进去的几个侍卫。
启德帝有些讶异,“怎么出来了,郡主呢?”
领头的侍卫俯首拱手作揖,“陛……主子,郡主在里面跟人吵起来了,好像还被欺负了。”
小侍卫在城楼守门时偶得过凡卿点滴的打赏,此刻出来汇报情况,自然是要往对她有利的方便说,也算不负了她往日的善心。
“朕带卿丫头出宫,竟还让人给欺负了?”启德帝面色不愠,大步朝里面走去,当着他的面踩他的人,这像话吗!
“陆知礼是我的夫君,陆家就是我的家,我为何不配,不是你口口声声要做我们家的婢子么?”凡卿冲陆知礼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反问道。
郑清水跺了跺脚,这逻辑好像让她无法反驳,她琢磨了半天愣是只能憋出几个字,“你们还没成亲呢,就一口一个夫君,你害不害臊!”
“害臊?我自己家的男人有什么害臊的?”凡卿将话茬丢给陆知礼,“你觉得呢?”
陆知礼回她个淡淡的笑容,“自是没有什么不妥。”
两个人一唱一和,到最后只剩郑清水一人唱独角戏。她气得咬牙切齿,“你到底给大人灌了什么**药,哄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你这也的家世根本配不上大人,难道你不觉得自卑么?”
“那你告诉朕,什么样的家世才能配得上陆卿?”
一道严肃冷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几个人簇拥着一穿着富贵,面相严肃的男人走了进来。
郑清水吃惊的回头,瞥见那宝相庄严的男人后便后悔刚刚说的那句话了。这个人她见过,姐姐大婚那日他是主婚人,他……是陛下!
“臣女不敢。”郑清水怯怯的俯身行礼,低声软软道。
启德帝冷哼了一声,反问,“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
凡卿朝李德旺抛了个眼神,示意他关窗关门,毕竟这是她们的家务事,她有心教训一下郑清水,却并不代表她会让陆知礼丢人。
李德旺关好后,整个屋子顿时静了下来,气氛一时冷僵。
启德帝坐在了招客的软绒靠椅上,抬头打量着郑清水,“臣女这两个字你怕是承受不起吧,朕记得未给郑家任何爵位,你们祖籍远在苏州,不过是这些年来断断续续偶尔培养出过几个高官。”
“虽是望族,可如何能跟朕亲封的长乐郡主相比?”
凡卿冲陆知礼挤咕挤咕眼睛,得意的扬起下巴。陆知礼无奈的望着她笑笑,却并不想阻拦显然是要纵容下去,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掌心。
郑清水自小生在苏州,见的撑死不过是一些小官和暴发户,眼下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