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燕淮安也不瞒,“瑶音呗,一来就跟淮安埋怨,说是明明是她的父亲,对淮安比对她可上心多了,跟淮安俩抱怨呐。淮安就劝她,哪里是对她不上心,是太过上心,要不能担心她的安全给她拘了这些天嘛。”
“小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
“义父的女儿嘛。”
不知是哪句话真正讨了蒋远山的欢心,他一双凌厉的眸子松了松,不再那么话赶话地暗地里咄咄逼人,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燕淮安正要乘胜追击向他讨温玥出来的时候,就听他拍了三下手,从后堂里出来一个人,还穿着一身儿墨绿色麒麟朝服,乌发束于青玉冠,琼姿玉貌,正是温玥。
“王爷,公主。”
蒋远山和蔼地点头,又和蔼地望向燕淮安,“喏,人还你啦。至于方才淮安提的禁足之事,再拘她两日,她做了错事,哪能够一点儿惩罚没有。”
燕淮安笑嘻嘻地站起来拉住蒋远山的袖子,“义父最好啦。”
方要告别了带温玥走,又听蒋远山道:“不过,淮安,这次事儿倒真不大怪温玥,闹来闹去,别将一桩好姻缘闹没了。温玥也是,”他转而望向微微垂首立着的人,“淮安闹你也是应该的!方才她的话你听明白了罢,该怎么做自己心里清楚。好了,本王累了,你们走罢。”
蒋远山揉了揉额角,又拿起查来喝了口。燕淮安心里纳罕,什么时候她这个义父竟然想要撮合她与温玥了?不动声色地告了辞带着温玥退出来给门带上,两人默契地不发一言往外走。直到顺利地出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燕淮安才松了口气,又走了两步小声向走在一旁的温玥忧心道:“没把你怎么样吧?”
温玥一双冶丽的眸子在阳光下映得清浅分明,他淡淡一笑,“没有,摄政王这次真的是为了公主的事儿。”
燕淮安更放了心,点了点头打算回府,转过身袖子却被人拉住了,转回去温玥笑道:“臣有话与公主说,不知可否方便?”
燕淮安被这样的突发事件弄得一愣,连忙将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退后一步,“不方便。”
今儿可是她每每的大劫,这一世她都悔了婚约屈服了许多就为了避开这一天的血光之灾,若是因为与温玥的这一谈再让龙椅上那位受什么刺激,妥妥的功亏一篑。
望见温玥微微有些错愕的深情想起他每世里给他兢兢业业收尸的可怜模样燕淮安也有些不忍,“过些天的罢。”
说了要走,余光却瞟见一个鬼鬼祟祟的望这边儿瞟的人影,那人瞟就瞟吧,偏还傻不愣登地将半个身子都快侧过来了,扭曲的幅度大到你不注意他都不行的地步。视线与燕淮安一对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