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觉察到了温玥的不对劲儿,却自衬着武功, 自衬着在自己的地盘, 自衬着手下那一群的白吃饭的想着看一看温玥到底想做什么就诱敌深入, 这一诱, 给自己诱到别人手里了。也是真没想到她真会栽到温玥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手里。即使不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也是分毫武功不会,还没有任何势力的温玥。燕淮安的手握紧了拳头, 看来温玥也不像他外表露出来的那样简单。
“哗——”
石门开了又关。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温玥!你放开本宫!”
燕淮安挣扎着, 铁链无规律地响起,像燕淮安糟心的心情,脚步声走到她身边停下。那个人伸出清凉的手指, 似有似无地碰触着她的脸颊。
“温玥?”
他突然出了声,“本来”
燕淮黎!
“是想一直扮下去的。”
燕淮安的心头一凉,快速权衡了下, 不再挣扎。
“可是, 淮安啊, 皇兄无法容忍, 你在朕的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即使,他是你新婚的驸马。”
燕淮黎痴痴地抚摸着燕淮安的脸,突然又一声嗤笑, “驸马?呵, 他敢碰你, 皇兄会让他付出代价的。现在,先来算一算咱们之间的。”
燕淮黎脑子里快速思衬着逃离的各种方式,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得先让他把这个黑布扯下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按照这什么也看不到的状态能逃出去才怪。
燕淮黎俯身下去,突然咬住燕淮安的劲侧,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一旦真正破得稍微多一点儿,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这条命,记忆里一箭穿心与玉棺深水的冰凉猛地漫出来,燕淮安下意识地躲了下,“别”
燕淮黎低低一笑,“别什么?”
燕淮安本来没想答,可她不说话,燕淮黎就真的不说话了,仿佛真的在等着她的答案,微凉的手指还在方才被咬住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点着。
一会儿,燕淮安想了想,诚恳道:“皇兄”
刚说两个字,被人用唇堵住了嘴。
一触即分。
燕淮安把方才准备劝谏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重新默默琢磨着找个法子把眼前的这块黑布拿下去。
良久,那人又俯身下来,开始啃咬方才被咬过的地方,燕淮安又要躲,被轻易地制住了手脚,两只胳膊被牢牢地伸展着在头上,腿也被两只腿分别强势镇压,燕淮黎直接也上了床,完全撑在燕淮安的正上方,他的气息冷冽阴暗,带着帝王特有的龙涎香如一鼎无形的罩钟,密不透风地给燕淮安罩在了这一亩三分地里。
燕淮黎咬得没趣了,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方才被咬得通红的地方,“淮安”
灼热的气息喷在燕淮安的脖颈,“有的时候,朕真想杀了你。”
你已经这么做了。
而且大概还会后悔。
会痛不欲生。
燕淮安心肝一抖,逃生欲飙升,央求道:“皇兄”
“嗯?”
他又低下头,轻轻地在燕淮安的脸上啄吻。
“你先给淮安眼上的布松一松呗,箍得太紧了,淮安难受,还有这些铁链子,太疼了。”
“淮安难受?”
燕淮安殷切地点头。
“那朕为什么还要撤了它们。毕竟,淮安可是个不听话的。”
燕淮黎只留了一只左手继续扣住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