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等拎着外卖回到学校,宿舍空无一人,冉暖才想起来今天新生汇演,大家应该是都去看演出了。
她太累,不想动,就换了干净衣服上床躺着,从上铺望下去宿舍各个角落,昨天买的一箱纯牛奶还堆在门口,一切摆设和两年前来报道时一模一样,可如今却觉得物是人非。
她算计着跟这个组要多久,有多少天的课要悄悄翘掉,剧组在北京取景完会去横店,到时候是怎样一番光景她还不得而知。
瞟到椅背上搭着的外套,那是简天明让人给她的,虽然只是举手之劳,但也已经很算照顾。
她想起刚刚穿在身上时,简天明那件衣服上有种淡淡的清新,海洋的气味,很好闻。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冉暖收拾背包时,想起昨天看简天明走戏,为了上镜他受伤的左手没有做任何包扎,就那样红肿着□□在外面受风,于是她拉开抽屉,抓了一盒从家里带来的药膏装进包里。
在冉暖小时候,家里还没有普及空调,南方不供暖,冻伤的人特别多。这个药膏是来北京念书的时候姥姥给带上的,是个老牌子,治疗冻伤很有效,但现在却很少有药店还在卖这种药。家里人怕她来北方不适应冬天的气候,特意带来几盒以备不测。
装进背包的时候,冉暖犹豫了一下,她知道简天明不缺钱,当然会请最好的医生开最好的药,但转念一想,他用不用是他的事,就算转手扔掉也是事后的事,那就与她无关了,总之她还上了他人情,这是从小妈妈就教她的道理。
到片场的时候陆绮正在和简天明说着什么,等他们停下来冉暖走过去:“简老师您的外套还给您,我也没什么好谢您的,这个药膏是我家里一直用来治冻伤的,效果特别好。北京风大,您上镜不包扎伤口露在外面容易留下病根,每天晚上涂一次这个药膏,三五天就好差不多了。”
简天明看了看她,在一旁没说话,陆绮伸手接过来:“谢谢你。”
“不用谢。”
她走后,简天明左手敷着温水袋,右手拿过药膏握在手里,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被人温柔以待了。
他的手心收紧了紧。
回过神,他问陆绮:“对了绮姐,你刚才说今晚什么?”
“蒂芙集团董事的小女儿最近回国,今晚想和你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