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会接触猎物。”季隐下垂着视线,他的猎物鲜血都是由路德送来,他根本不会亲自接触,更不会亲自做着取血的事情。
“你是第一个,让我亲自做这件事的人。”
符江听了,温柔的笑了,苍白的病态容颜,带着惊人的魅惑,黑暗的气质扑朔迷离。
“该感谢你亲自动手吸了我的血?”符江漫不经心的话,倒是让季隐愣了一下。
符江没有表现出恐惧,左眼角的泪痣随着主人侧首,仿佛刻意对上了季隐,勾的人心痒难耐。
少年的声音十分诱人,清脆的声音透着虚弱柔软,那么倔强的说:“如果你想要听我说什么示弱的话,等你吸干我的那刻,我都不会屈服。”
漫不经心的话,符江挑眉,眼神轻蔑。
他退去了温柔的伪装,冷冽的眸子微微眯成一条线。
符江,真是天生的好演员,瞬间的变幻,极致温柔化为无尽冷冽。
哈哈哈……
季隐忍不住大笑,眼角眉梢显露着愉悦二字。
“怎么,在想着不要屈服于我?”季隐低沉的嗓音忽然发出,修长的手指挑起符江的下颌。
“呵呵。”鼻尖对着鼻尖,气息相交,眼神相对。
符江身体一怔,没有说话。
季隐捏紧手下的下颌,侧首在符江低笑:“你以为我在乎?”
男人的力道大的难以想象,快要捏碎了手下的骨头,就在符江痛的快要失去意识,下颌的束缚松开。
这个男人戏谑的目光,残酷而又无情。
符江刚送了一口气,那双手已经游移到颈上。
季隐摩挲着动脉血管所在的位置,清晰感受血液的跳动。
他垂首,启唇,尖牙刺进少年的肌肤。
他一边嗅着血里的香味,一边贪婪的吸吮。
这个少年只是他的食物,没有其他的可能,只是食物而已。
季隐一手握住少年的颈,另一只手已经环住少年的腰身。
猎物要是不懂得屈服,便这样让猎物失去意识,它便没有反抗的机会。
少年的挣扎无济于事,男人的力量带着压倒性的优势,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身。
符江动弹不得。
埋在他耳边的头颅,口齿间发出暧昧的吸吮声,直到他脑海中最后只剩下血液吸吮的声音。
他缓缓的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
睡得太久了,醒来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
睁开眼睛的刹那,卧室的富贵气息浓郁,他失神的对着墙上的油画沉默。
路德走进屋内,放下餐盘就离开。
符江走下床,失血的身体展现糟糕的状态,协调不足的倒地。
他懒得动一下,眼睛闭着,嘴唇紧紧抿着。
现在的他活像一具死去的尸体。
黑色的眸子睁开,闪烁着未知光芒。
那个男人又来了。
这一次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划开他的皮肉,血液落入盛放的高脚杯。
直到血液满了,足够男人一天的需求,制约的力量放开了他的手。
得到想要的血液以后,男人果断离开。
符江手上的伤口流着血,滴答滴答的落地。
伤口渐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