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有村民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不好了...”
“怎么了,你慢点儿说。”村长呵斥他。
那人喘了一口气,“...官兵来了,许多官兵,说要缉拿殴打官差的凶犯。”
书榕皱眉,“爷,我去处理。”
周澈抬手制止他,然后率先抬步出了去。
果真如那人所说,村外来了二十多个官兵,为首的那人一脸络腮胡,一脚踹翻一个阻拦他的村民,“是谁打晕了官差,给我站出来。”
“官爷,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呀。”村长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求求你们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村长抬起头颤颤巍巍的对周澈道,“公子,你们快跑吧,不要被我们连累了。”
沈兰清上前扶起他,“老人家,您莫要害怕,我们家爷有办法解决的。”
那官兵扫了一圈,指向周澈,“是你打伤了我们的官差,是不是?”
“是又如何?”书榕冷冷道。
“跟我们走一趟,县太爷有请。”官兵上前来抓人。
‘噗嗤’一声,周诩笑了,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我们可是刚刚从灯桐村出来,你也不怕我们已经感染了瘟疫?”说着,周诩蹭的一下窜到了那官兵面前,亲切的把手往他衣服上蹭了蹭,“来来,别客气。”
那官兵面色大变,倏地后退数步,“大胆刁民,来人啊,把他们都赶到灯桐村去,等县太爷的命令,一把火把这里都烧了。”
沈兰清皱眉,这个谷万青未免也太大胆了吧,手下的官差竟然如此不知忌讳,莫不是想着天高皇帝远,他要坐这安县的土皇帝?
周澈对书榕使了个眼色,书榕上前,长剑出鞘,横在了那个领头的官兵脖子上,“既然各位要来抓我们,走吧,咱们去见见这位县太爷。”
“大胆,你可知谋害朝廷官差,该当何罪?”他没料到这些人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与官府对着干。
书榕的剑往下压了压,在他脖子上划出一丝血痕,“那得看你有没有命看到我们‘该当何罪’。”
其余官兵见状,拿着剑不敢上前,那为首的官兵见书榕不为所动,知道是碰到硬茬了,被吓坏了,顿时矮了半截,“好好,各位大爷,有话好好说,咱们这就去见县太爷,您先把剑收回去...”
周澈与书榕跟着那些官兵走,沈兰清不放心,上前扯住他的衣角,悲戚,“爷...”
周澈回身,面无表情的看她,沈兰清瘪着一张嘴,眼含热泪,“...爷,您一定要多保重,记住了,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周澈嘴角抽了抽,将自己的衣角扯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去。
周诩走到沈兰清身边,学周澈的模样垂眸看她,“小姨娘,你到底看上我爹哪里了?他这么对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你竟然还如狗皮膏药似的缠着他,这男女之间的感情啊,真的是毫无尊严可言。”
被自己的儿子嘲讽,沈兰清瞪眼,“没毛的臭小子,你知道什么呀,我对你爹天地可鉴,至死不渝。”沈兰清说这话把自己都感动了。
周诩跳脚,“大胆,本小王...少爷岂是你随便可以称呼臭小子的?”
沈兰清也撅嘴,“放肆,我还是你长辈呢,你岂能随意呼喝我‘大胆’。”沈兰清之所以这么大胆,是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周诩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小王爷的身份压她的,所以才借机好好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
果然,周诩不能亮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