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清洗完澡出来,天已经黑了下来,屋内燃起了蜡烛,窗外的走廊里也点起了灯笼,周澈看到她,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沈兰清看他手里拿的是她抄的佛经,踯躅的不肯上前,周澈撩袍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了捏她的下巴,“还疼吗?”
沈兰清摇头,忙又点头,“疼,疼的写不了字。”
周澈敲她脑袋一下,牵起她的手往饭厅去,走到回廊处时,周澈指指锦鲤池,“大夫说池里的鱼病了。”
“病了?鱼还能生病?”沈兰清纳闷,探头看过去,昏黄的烛光下,那鲤鱼游来游去好不快活。
“能,当然能。”周澈煞有其事的点头,“它们说被两个失足落水的人吓到了,所以受了惊吓。”
沈兰清干笑两声,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再提了,她也觉得很丢人好吗?再说了,他这总记着这事儿,那罚抄佛经的事儿什么时候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