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梦,女孩儿坐在他的腿上,含笑看着他。
花钰不知道自己对短裙到底有什么情结,以至于这么多天来来回回就做这么一个梦。
他摸清这个套路了,反正女孩儿就在那儿,他靠得再近也看不清她的脸,所以他就不再努力凑近去看。但每次触摸到她的时候,他手里的触感都不是属于女孩儿的柔软。
花钰知道这是梦,所以他完全不顾现实里会在乎的尴尬或是矜持,仿佛要证实某些想法似的,自己动手去掀女孩的裙子。
女孩儿清晰地笑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然后顺势抱紧了他,嘴唇在他耳旁吐息。
“花花。”女孩儿说。
花钰同学就这样在生机勃勃的早上醒来了。
他首先低头看自己腰上环着的手臂,然后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下下半身的躁动。
娘炮又自己偷偷摸摸爬他床上来了,不过最近挺老实。他老实了,自己下半身倒是不怎么老实了。
花钰同学思考了一秒钟,认为自己是太久没有解决需要了,现在很应该去厕所解决一把。
这事儿挺私密,花钰不想吵醒陈少奕被他发现,不然很难收场。
他悄摸摸爬起来,发现陆徐之已经不在床上了,再一抬头看见程祺的半边胳膊腿都睡得垂到了外边。
他轻轻推开门,走进了水房用来冲澡的那个隔间。
陈少奕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了人,揉了揉眼睛叫道:“花花……”
上铺的程祺打了个哈欠:“这么黏呢一醒就找人。”
“花花去哪儿了?”
程祺把脸往枕头里蹭了蹭:“不知道,没准儿撸管去了。”
陈少奕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噫……”
“噫什么噫。”程祺坏笑着,“你想什么好事儿呢?”
“人家才没有想什么好事儿呢。”陈少奕拽过被子来蒙在自己脸上,滚来滚去,“我不跟你说话了!”
程祺嗤了一声,低头看向下铺,没见着陆徐之,纳罕道:“今天周日陆陆去干嘛了?”
“没准儿撸……”被子又动了起来,“……去干那个事了呢!”
“你说完啊?”程祺笑道,“陆陆去干什么了?哎,不对,他俩同时失踪,该不会是俩人出去乱搞了……”
门应声而开,陆徐之拿着四人份的早餐,眯着眼笑道:“什么?”
程祺:“……”
花钰撑着墙,手里握着东西,脑子里一片混乱,迷迷瞪瞪想起来那个缥缈又带点儿暧昧的梦来。
想象中那一袭短裙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短裙的主人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用脸和他紧紧相贴,互相温存着。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咬着牙忍住想从喉咙里哼出声音的念头。
对于一个不怎么解决这方面需要的人来说,偶尔来一次真的是很舒服,尤其在这种随时会有人过来洗漱的环境里,格外的刺激。
但郁闷的是这种刺激感完全不能让他到顶,总觉得差点儿什么才能解放。
他一着急手上的动作就急了,力道握得尖端发疼,两腿渐渐地颤动。
突然娘炮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低沉而缠绵的尾音勾着他的心弦一抖,竟然让他一下就泄了出来。
娘炮说的是“花花,你在这儿吗”。
“……”
花钰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弟兄和子孙,一脸的惊恐。
操。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