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的时候她才刚入学。
她这么拖长声音喊带土“前辈”明显是揶揄,激得小少年不高兴地一下扭过头。
“天才了不起么。”他嘀咕道。
带土小时候被称作族里的“吊车尾”,所以他一直很不服气“天才”这种称呼。这两年随着他的刻苦努力,实力不断提升,渐渐没人提起他小时候的绰号,但他仍旧不怎么待见“天才”这种生物。
而明月虽然曾经也是个“问题儿童”,但这一年来,带土亲眼看到她进步多么神速,虽然他不会因此气馁,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失落的。
“天才当然了不起!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明月顿了顿,露出个微笑,“所以,带土你要活着从战场回来,然后一直努力当上火影,向我证明我是错误的。就这么说定了。”
距离上一次忍界大战结束还不到十年,村里的战斗力难以说充足,因此上面要求,忍校毕业生最晚一年后就得去战场,至少做些后勤工作。
也就是说,带土马上就会跟战争产生交集了。
在她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带土表情还很郁闷,等她说完,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了。
“那、那是当然的嘛……”他咧嘴一笑,比了个大拇指,“明月也不能食言!说一年毕业就一年,做不到就是小狗,而且是卡卡西的小狗!”
对少年带土来说,大概没有什么比“成为卡卡西的小狗”这样的惩罚更严重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明月挑眉,吐槽他,“不过带土你提起卡卡西的次数比提起琳还多,真让人怀疑,你是不是真爱是卡卡西啊?”
带土脸上的微笑卡住,旋即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风化干裂。
“怎、怎么可能啦!!!!!”
少年抓狂的叫喊响彻整个树林。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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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声音。
正在练习走路的宇智波鼬扶着柜子,警惕地转头看向门的方向。对于孩童而言,薄薄的一扇纸门就像一个通往异世界的入口,后面潜藏着未知的危险,令人警惕又好奇。
拉门被推开了。
是认识的东西啊。年幼的鼬这样想。
他还不太能分清“人”和“东西”。
“哎呀,是小鼬啊!”
进来的人亲亲热热地挤过来,还把他抱到怀里。鼬并不反感这样的亲密的接触,但他觉得对方妨碍他练习走路了,所以还是很坚决地用手去推对方的脸,想让她让开一下。
“小鼬难道是在特意迎接姐姐吗?哈哈哈,真有趣。”
并不是,这只是个巧合。
如果鼬的年纪再大一点的话,他一定能够把这个意思清楚地表达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地皱眉。
不过父母有教导过,在家人回来的时候应该怎么说。
“姐姐,”他口齿清晰地说,满脸认真,“欢迎回来。”
被称为“姐姐”的生物笑得更加灿烂,还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紧接着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很甜的糖。
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幼小的孩童抿了一下嘴,严肃认真的小脸不自觉露出一个有点开心的笑容。
“呀,明月回来了呀。”母亲也来到他们身边,带来一股干净衣物才会有的香气,用好听的声音说,“你又擅自给弟弟吃糖。”
鼬抬头看着母亲,确认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