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羞红了脸,耳朵根子有些发热,乖巧回道:“我叫虞姝,是南方天帝炎帝的幼女,今日我驾着父君送给我的狻猊兽四处玩耍,却不料途中狻猊兽兽性大发,四处冲撞,幸得一位仙女姐姐救了我,将我丢进了海里。”
“原来是炎帝幼女。”“
琅渊摸着她的头,柔声安抚:”算起来你才六千多岁,既未成年且又是个女娃娃,日后出门定要带些护卫同行。这番你受了如此大惊吓,想必还没缓过神,我这就送你回去,也免得炎帝担心。”
一声龙啸直冲九天,琅渊化了苍龙原身,让虞姝坐在他的龙身上。
“丫头,来,我带你去找你父君。莫要怕,我可要比狻猊那凶兽稳当多了。”
虞姝年纪小涉世未深,且又十分单纯,故而认不出琅渊的身份。她吃了一惊,下意识抓住了琅渊的龙角,因为是龙身,当然也看不出琅渊脸上此刻带着笑。
她轻柔的用掌心顺着琅渊龙脊上的银丝抚摸:“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等会儿我见了父君,我好告诉他,请父君替我还你这份恩德。”
琅渊背着虞姝扶摇直上:“本尊乃龙君琅渊,掌四海水泽。”
另一头,绛月被那发疯的狻猊兽带着狂奔了许久,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山脉前停了下来。
绛月见狻猊安静下来,跳下车撵,却发现眼前的山脉有些奇怪。
这座山仙气磅礴,云雾缭绕,但整座山似乎都在一个巨大的结界笼罩之下,狻猊兽冲不过去,反倒被厚重的仙泽给冲醒了脑子。
果然是个适合清静修炼的好地方,仙气提神醒脑,定能事半功倍。
绛月拍了拍那狻猊兽的脑袋,“你啊你,现在可是清醒了?方才你差点铸成了大错,等咱们回去,恐怕那帮老顽固又要送你回西天极乐世界日日听佛陀诵经了。”
狻猊兽本就通灵,听了绛月的话,低呜抽泣起来,看起来很是伤心。
远处似有悠扬婉转的笛声传来,狻猊兽被笛声吸引,缓缓迈着步子循着声音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去。
绛月一路跟着,发现山腰上有一处僻静的庭院,有名男子着碧袖青衫,手持葱绿的玉笛正在吹奏,笛声绵延悠长,让绛月听得入了迷。
男子转身发觉有陌生人不请自来,神色诧异,笛声骤停,他将突然闯入此地的绛月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了绛月脚踝处的金铃上。
那男子缓步走进绛月,与她隔了两步宽的距离停了下来,蹙眉问:“你是何人,怎么会到这凤栖山来。”
“原来这里叫凤栖山,我从未听说过,公子莫怪,我先是跟着狻猊兽而后又被笛声吸引至此。”
绛月知道自己擅闯了别人家,理亏得很,所以回话也谦逊起来。
那青衫男子收了架势,也对绛月客气了不少,他指着院内的一方石桌,示意绛月坐下,又从屋子里取出一盏清茶,“我这地方偏僻往日没什么人来,只能用一杯薄茶招待你。”
绛月见男子和颜悦色,也放下不安抿了口茶水,向男子道了一句:“多谢。”
“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绛月。”
“绛月……很好听的名字。”
绛月听到男子称赞,乐呵的很,顺口就道:“是吗?这名字是白矖帮我取的,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后来挺久了也就习惯了。”
男子听到绛月的话轻笑一声,绛月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绛月,你要和我做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