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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息乐
清……清悠……我,我……”绛月含含糊糊的说这些不成句的字,肩膀一耸一耸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终于等眼眶里憋出一汪的泪花,她再也忍不住,‘呜’的一声开始哗哗的掉眼泪。

    这下可把凤清悠吓坏了,在他的脑海里,自己这位‘师叔’往日行事威风凌厉的很,宛若一个混世小魔头,怎的今天没头没脑这般大哭起来,他连忙把哭的瘫坐在地上蜷成一团的绛月扶住,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了?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做错事了,白矖…白矖他生我气。以前我闯祸,他从来不会对我这般凶的,这还是第一次,我,我该怎么办呢。唔…唔……他好像这次真的很生气。”绛月把哭声都吞到喉咙里,脸都憋红了,脸上挂着好几行泪珠,一边哭还不忘一边说:“都是我不好,我该怎么办呢?”

    绛月这副模样既不是梨花带雨,也不是我见犹怜,倒像是个孩子,涨红了脸哭的认真又伤心,本来是想着她往日闯祸不少,今日是她‘活该’,但偏偏凤清悠却突然哽住了。他不知自己怎的,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着绛月的头,将她靠在肩头,一边轻柔的抚摸,一边安慰道:“别哭了,师尊不过是一时生气,你回头向他道个歉,师尊一定会原谅你的。”

    绛月吸了吸鼻子,抽泣道:“真…真的?”

    凤清悠抿着嘴点了点头:“嗯,真的。”

    凤清悠低头恰好对上绛月哭的水汪汪的眼睛,发觉自己竟然十分不厚道的想笑,想他堂堂凤族长老之子,却要叫一个比他小的丫头师叔,心里本是千百个不愿待见绛月。可现在看到她哭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凤清悠突然觉着自个又不太想与她计较什么了。

    绛月止了哭声:“清悠,你怎么从刚才开始就你啊你的叫我,你得叫我师叔,你不能因为今天看见我哭过一回,就占我便宜。”

    也不知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凤清挑起一边眉头欲言又止,想了想终是点点头道:“是,师叔。”

    凤栖山上,青衫男子独自一人坐在石桌旁,桌上斟好两杯清茶,杯口升起袅袅羽烟,不多时有一人的身影落在庭院里。

    “你来了,坐吧。”

    青衫男子看了眼去而复返的白矖,端起一杯茶盏递给他。白矖接过茶盏,却没有喝。

    白矖开口:“我以为你放下了,但今日看来你并没有。”

    “放下?放下什么?是我自出生起就担负的女娲护法一职,还是这凤栖山困了我数十万年的结界。”

    白矖失落轻叹:“息乐,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那名被白矖叫做“息乐”的青衫男子提眉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怨你?你我法力伯仲,却不曾敌对,我今日处境亦不是你所造成,不过是你运气比我好些罢了,我又何来怨你。”

    “既然不怨,为何又要吹奏御兽笛将狻猊兽引来此地。”

    “怎么,我出不去难道不能找些东西来陪陪我?”

    白矖不语,息乐用手指轻敲杯腹,忽的沉声又道:“白矖,你告诉我,我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可笑她自诩说怜我,爱我,赐我永生不死,却夺了我自由让我变成个生生世世都要镇守在凤栖山的法器。我不怨你,但我却怨她。”

    白矖无可奈何:“她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如此。”

    “呵……”息乐捏紧手中的茶盏,冷冷道:“她死了,我却依旧被困在这里,每日每夜受灵力流散的煎熬,她死得其所受三界尊遇,我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我如何不怨!三界之内谁还记得当初的女娲护法腾蛇,在他们的眼中,我怕早就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被世人所遗忘。”

    当初他们均是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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