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科学的。”
沈牧立刻如释重负地把汤碗放到床头柜上。
“哥,你怎么能坐起来呢?”沈歌举着两个木乃伊胳膊笨拙地去扶他:“躺下!”
“好点了吗?什么时候拆线?”沈牧询问。
沈歌傻笑:“下周,很快啦。”
沈牧满眼关怀:“伤口好好养,别碰酱油之类的东西,管医生买点进口的祛疤药。”
“我又不是小姑娘,这个无所谓啊。”沈歌笑嘻嘻:“刚从警局回来,那个嫌疑人被捉住了,叫我指认来着。”
“真的吗?”沈牧又想支着身体起身。
“恩,但是更多信息不能告诉我,人家还在调查呢。”沈歌捧着手说:“夏队长好厉害呀,判断的特别准确,派了几个手下就把那人在外地逮回来。”
住院的这些日子,沈牧已经断续听到不少对刑警队长的溢美之词,不由要求道:“我感觉自己状况已经没问题,什么时候能见他一面?”
沈歌刚要回答,又望向秦深。
秦深应允:“一会儿我再问问医生,如果可以的话,就马上给警察打电话。”
听到这话沈牧点点头,抬眸望向床边这两个自己最爱的人,由衷说道:“其实我特别高兴,虽然受重伤,但谁也没有劝我放弃。”
“干啥要放弃啊,凡事都要有结果,这个更不例外。”沈歌趁机请示:“听说夏队长要亲自去美国引渡李茂,如果可能,还要促成警方对林恩的调查,我能自费跟着一起去吗?”
“那怎么行?”沈牧瞪向弟弟。
“怎么不行,这是我的自由。”沈歌眼看着好商好量没希望,转而往外溜:“医生去哪啦,我问问你的状况去。”
秦深对着被打开又关上的门叹息:“这小子——简直快成夏队的迷弟了。”
“我现在更对警察好奇了,小歌很少崇拜别人的。”沈牧叹息:“那个夏实,当真是我们的希望吗?”
——
阳光、坦荡、坚强。
当夜,被惦念的大队长果真站到病房里时,沈牧心里首先浮现的是这三个词。
夏实附身礼貌握手,然后架上摄影机说:“留个记录,属于局里程序。”
“没问题。”沈牧答应。
秦深已经为了避嫌离开这里,只剩他们两个面对面。
由于前因后果相隔七年,原本沈牧还担心要解释很多前因后果。
没想夏实落座后便打开笔记本,十分流利地讲起案情:“这回多亏你留下嫌疑人的dna,算是抓住他的铁证,这人今天已经在警局里供认不讳,但我更想了解下你们几人去美国的动机,据秦深反映,李茂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