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徽顿了顿,笑容里沾染上了几分危险,“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萧流:“……”
“你是怎么进来的!”
“蠢萧萧,这个房子所有的钥匙都握在我的手上,想要进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他居然没想到这茬!失策!
“疑惑都为你解了,那么,该我施加惩罚了。”明徽勾了勾唇角,完全不给萧流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其拉进了怀中,紧接着俯身吻上了萧流的唇。
这里是独属于他们俩的房子,完全不用再顾忌什么被人撞见,明徽的动作自然也就放开了。一边吻着,双手也不肯安分,在萧流的背脊不断地游移着。顺着萧流的骨骼慢慢往下,渐渐地滑至腰间,再然后越过坡地,到达了要害的位置。
察觉到手边传来的温度感,明徽毫不犹豫的将手探了进去,握住了萧流的要害。
萧流骤然遭到袭击,身子顿时一僵,紧接着软倒在明徽怀中,任由明徽施为。
明徽没有急于接下来的动作,而是扶着萧流走向了浴池,他之所以会看中这栋房子,很大的关键就是这个。
能和萧流在自家浴池里洗鸳鸯浴,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想明徽小腹中燃烧的欲火就往上窜了几分,所以当时才会一下子拍板买下了这栋房子。
明徽一边试着水温,一边抱着萧流进了浴池,有热水当媒介,两人的体温急剧攀升起来,欲/望也越来越甚。
衣服在热水的浸泡下渐渐湿透,凸显出了萧流的肌肤,晶莹如玉,完全不像一个男生该有的肤色。看着萧流胸前那透露的若有若无的两点,明徽的眸色越发的幽深起来,不再忍耐,直接剥去了萧流的衣服,坦诚相见。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明徽慢慢地用唇描绘着萧流的身材,直到每一寸都掌握之后,才转变了姿势,抵进了萧流。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之后,恰如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如此激烈的厮杀了好几个回合之后,便转变成了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厮杀到了最后,两人已然精疲力尽,唯见江心秋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