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溱这话简直豁出老脸,他咽咽口水,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心虚看着云轻。
偏偏云轻不吃这套,鼻音上扬,用眼神确认道,“嗯?”
其实他已经很好了,只说让他顺着点,没说能否给我弟弟压这么直白。
“这意思是……?”云轻直视他,从眼神里释放出威压。
一瞬间的尬……
如果被云轻武力制霸他一点都不意外。
陈溱硬着头皮:“稚乐还小,庄主就宽容些?”
云轻轻笑:“你再说一次。”
陈溱有点害怕,他看出云轻有点不悦,这不悦中有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落寞。
“算了,当我没说。”
他转身准备逃,却被云轻扯住:“我会温柔些。”
陈溱:呵呵呵呵呵呵,老子为什么要在这里!
陈溱摇头:“算了,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只是稚乐不乐意的时候你可不能强迫他。”
“我不强人所难。”
陈溱点头,总算是要到保证了,回去以后一定给稚乐好好洗脑,绝对不能让他想不开让步,让步一时爽,床~上一生躺,养了这么久绝对不能便宜了云轻。
陈溱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毕竟,这种话真的是让人难以启齿,得找个契机才行,免得到时候弄巧成拙。
一想到稚乐刚才在屋里表现,他就心惊胆战,被自己养大的崽亲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更何况自己在那种时候承受的痛苦真的是刻骨铭心,现在想起来都在条件反射地发抖。
看了眼云轻。
“你想问什么?”
陈溱尽量显得不那么八卦:“云庄主,你没有嫉妒之心吗?”
“嫉妒了才是爱吗?”
陈溱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云轻的确敏锐,端看陈溱的表现便知道他想问什么,刚才屋中的动静如此之大,他远远地在外面便能听见,听了好一段时间,从细语到急躁再到浅浅的喘意,最后归于寂静,陈溱打开门扉独自走出来。
若要问胸膛之间有否起伏,他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故而有此疑问。
陈溱不是个善于追根究底的人,毕竟人和人之间有很大的**空间,没头没脑的探究实在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更何况其实他没什么胆子和云轻有深入的接触,所以,只是摇头想要跳过这个话题,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然而云轻却说;“我从前十分喜欢妒忌。”
陈溱有些吃惊。
“应当说我时常妒忌,然而这实非我所愿。”
“为何?”
云轻好脾气地一抿嘴,陈溱发现他有一堆浅浅的梨涡,男生有梨涡也是怪少见的。
“因为我太喜欢他了。”
陈溱觉得心里一梗,他看见云轻非常好涵养地微微偏向他,让他不至于和他对话的时候一直仰着脑袋。虽然他的理智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常常像发~情一样发散自己的同情心,但是还是在某一瞬间有点为他难过,这感觉堪称离奇,毕竟他知道云轻对稚乐曾做的,简直十恶不赦。
“那就请你以后好好待他?”
云轻微笑。
“我会的。”
进屋的时候陈溱动作格外小心,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哪知刚走到床边,稚乐就已经不加掩饰地坐起身。
吓了一跳,陈溱轻轻拍了他一下。哪知稚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