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陆枕奚自然不知道这层因果,他摆了摆手换出了一副洒然笑意道:“这是我们今天去谢家踩点从里面偷来的,估计值不少钱,我也不知道那是谢家什么人的房间,里面珠花饰物不少,我跟祁珠就顺手把它们拿了些出来送人了。”他这般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谢容宣早已僵成了灵魂出窍的样子,旋即朗声笑到:“这串珠花是里面最漂亮的,我觉得最衬你,就送你了,你也不必谢我了。”
谢容宣盯着手里的珠花,眼神变得比被谢家老爷逼着穿那样式老旧的绿裙时还要凄楚可怜。
陆枕奚看了看天色,摆手又道:“天快亮了,我也该告辞了,此时重大,只盼两位千万不要将我们的计划告知旁人。”
说完这话,陆枕奚挥手一笑,运起轻身功夫纵身离开了此处。
然后当天谢容宣就将此事告知了谢老爷子。
这番模样实在让人有些于心不忍,然而为了能够确定自己的猜测,闻音也只得如此,她仔细观察着谢容宣的神色,迟疑片刻道:“谢公子?”
经过了半晌的观察,闻音才确定谢容宣与平日的确有些不同,但这样的不同究竟在何处她却很难说起,她无法立即做出判断,只得兀自斟酌着,不知该从何处开口。
然而就在闻音心中犹豫的时候,谢容宣却先开了口问道:“闻音姑娘?”
闻音那边还在想着要如何试探,谢容宣便眨眼又往床头靠了过去,醉酒后的声音比平日显得软糯许多,低声道:“闻音姑娘,我有些困了……”
“等等你别睡!”眼见谢容宣便要入睡,闻音连忙又捉住了那人手腕,坐到了他的身旁。
骤然被闻音大力捉住了手腕,谢容宣纵然是想睡此时也没法入睡了,他睁眸看着闻音,这才听闻音道:“我有些问题,一直想听谢公子你的答案,不知你是否肯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