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儿被吓得不轻, 下意识想叫人, 直到看清对方的脸,才松了口气。
“小宝哥哥, 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她翻了个身,在被褥上揉了揉脸,可还是觉得困乏至极, 嘴里还在咕哝着话,人又睡了过去。
卧房里一片昏暗,只墙角处亮着一盏起夜灯, 晕黄色的灯光朦朦胧胧, 等照到床榻这里来, 已经变得十分微弱,却还是能让人看清床榻上的娇人儿。
她只着了一身茜红色的薄纱,长发披散在后,隐隐约约露出玉颈上的细绳。尤其正值初夏, 天已经开始有些热了,她被子也没盖好, 只搭了半边身子,却是侧着身骑跨在上头, 露出半条骨肉匀称的玉腿。
那玉腿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有些惊人, 形状完美, 让人不禁升起想往更里窥探的欲望。
赵琛莫名有些渴了,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她被摸得有些痒, 伸手去挡他:“让我睡一会儿,我困。”声音软软糯糯,尾音娇嗔,似在撒娇。
赵琛受不住地靠了上去,吸咬着她露在外面的耳垂:“谁让你穿这么一身的,今儿是孤来了,若是旁人来,不是给人都看光了。”
孙月儿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艰难的翻身去推他,眼睛还是没睁开:“还不是那几个嬷嬷,她们可烦人了,折腾了我一天,我本想换下的,太困就没换。”
“不用换,这样很好,等回宫后孤赏她们。”
赵琛双目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小时候他特别不能理解为何惯是高冷的父皇,一碰见母后就画风大变,如今总算能明白了。那是从骨子里升起的一种躁动,时时刻刻都想抱着她这样那样。
他也这样那样了,情不自禁将大掌覆在那蝶戏牡丹的牡丹上。
她被他揉得有些疼,睁开眼推他:“你做什么?”
赵琛的声音有些变调:“你说我想做什么?”
这时的孙月儿可不是之前那个不懂事被人哄着吃小嘴的她,尤其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她,顿时让她瞌睡都没了。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并要挣扎坐起来,却不知撞到他什么地方,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倒在榻上。
孙月儿被吓了一跳,不知怎么想起教习嬷嬷所言的,男人那个地方很脆弱的话。她回忆了一下,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撞到他那里了,手足无措地想叫人,却被赵琛拉住了。
“不能叫人。”
“那可怎么办啊,你没事吧?”
“你帮我揉揉,我就不疼了。”他嘴里说着,手下就不老实,等孙月儿反应过来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
等赵琛从月儿的闺房里出来,已经快四更天了。
他一路轻车熟路顺着房顶原路返回。
赵琛五岁习武,别看他身形修长,看起来也不像一般习武之人那般魁梧壮硕,实则却是个高手,等闲翻墙入院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他一脚迈在院墙上,正打算从这座小院里翻出去,突然耳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冷哼。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不远处的屋顶上屹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此人背光而站,看不清面貌,但看轮廓和打扮似乎是他岳父。
赵琛脚下一个不稳,从院墙上滑落下去。男人目光微凝,半晌才见到这身影出现在远处,快速离去。
正院里,孙氓打从回来,就来回不停地踱步,并怒骂道:“真是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榻上的乔氏见丈夫这样,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