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清楚，能故意在人家面前搞那些小动作，可劲儿的给自己拉仇恨么？
要不是他一个劲儿的作，人家能黑化成那样么？
反正顾宁是不会相信的。
秦卓睿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动作早已经被小孩儿识破了，他向来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也不反驳。
他叹一口气道：“哎，这也是无可奈何啊，谁让我这人就是这么招人喜欢呢？”
顾宁一脸嫌弃的看他。
还能不能要点儿脸。
秦卓睿回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非常痛快地表示，不要了。
经过刚才那一场比试，顾宁也已经没了逛青楼的那股兴奋劲儿。
再说他本来也就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儿的理论党，来这儿不过是为了见见世面，倒没想过要真的做些什么。
顾宁提出要走，秦卓睿自然不会反对。
当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的时候，正好看到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的楚楚。
见到秦卓睿出来，她刚想开口，却在看到秦卓睿身后的顾宁是停了下来，她也不说话，只是用那种防备的目光看向顾宁。
顾宁无奈，对着秦卓睿道：“你们聊，我去外面等。”
秦卓睿点点头，嘱咐道：“不要走太远，我一会儿就出去。”
顾宁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示意听到了。
直到顾宁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处，秦卓睿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看向旁边的楚楚，原本柔和的目光顿时沉了下来。
楚楚立刻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开口的时候却没了之前的那种柔弱之感，只是却多了一丝惶恐：“属下知错。”
秦卓睿语声淡淡道：“哦，你错在哪里了？”
楚楚追随秦卓睿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这样的语气是生气了的表现，虽然心中不甘，却还是道：“属下不该自作主张对主上的朋友无礼，属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秦卓睿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楚楚都快要坚持不住了，才开口：“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该管的不要管，你一向聪明，但愿不是自作聪明。”
楚楚冷汗淋漓，勉强应道：“是。”
“那边你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去跟薛明华说，我不希望在那件事情上出现任何差错。”
“属下明白。”
秦卓睿转身，却在离去的前一刻顿了顿，他对着身后的楚楚道：“既然做错了事情，那便自己去领罚吧。”
不管身后的楚楚是什么样的表情，秦卓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天香院与洛阳医馆只隔了一条街。
顾宁和秦卓睿两人回去的时候，医馆已经关门了，但是区区一堵围墙是难不倒能够飞檐走壁的两人的。
两人相继运起轻功，轻轻松松地便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两人的房间正好相邻，秦卓睿刚要进屋，却被顾宁喊住了。
秦卓睿停下身，相等顾宁说话，却见他迎面扔过来一样东西。
秦卓睿接过来一看，正是白天薛明华给的那瓶“冰肌玉露膏”。
顾宁冷吭一声，一副施舍的语气：“反正我也用不着了，你拿去用吧。”
秦卓睿看他那副故作冷淡的样子，不由一乐，刚想说什么，却又被打断。
“行了，太晚了，我先睡了”顾宁说罢，不等秦卓睿反应，飞快的拉开门，闪身进去，摔门，动作一气呵成。
秦卓睿面对着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