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呵,五十两。”
“怎么?钱江焕还敢讹本王不成?”
“放心,他没那个胆子。”青青将印都放回原位,对这些东西她本也没什么兴趣,说来她这个人其实寡淡得很,对什么都提不起劲。
她这厢正琢磨事,陆震霆忍不了了,“你怎不问爷前几日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青青将眼睛从书本上挪开,瞄着他,“能有什么?无非是斗鸡走狗,看戏捧花。”
“爷看你,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冷心冷肺的,对你多好都没用。”
“好?什么叫好?将我从旧宫掳来是好?还是强要了我是好?”
“你!简直不可理喻。”
陆震霆一甩袖子,又让她气跑了。
青青却还想着娜仁托娅的话,总觉得意味深长,让人参不透。
陆震霆这么一消失便又是好几日不见踪影,听香云说他去了另几位侍妾院里,夜夜**的,很是快活。
换别人也就急了,只青青,仍旧气定神闲地研究一本古琴谱,抽个空还去问候一下尽忠职守的江淮之,就是不问陆震霆如何。
再过五六日,香云急了,原本打算劝她放下身段,哄哄王爷,话还没出口,陆震霆就闯进来,风风火火的,差点没把帘子掀没了。
他就着青青的薄瓷杯猛灌一口茶,歇足了气才开口,“心肝儿果然冰雪聪明,今儿寿宴,四叔见了那四只印,喜欢的很,这么多兄弟子侄偏就赏了爷。”
青青慢步走过来,不咸不淡地问:“赏你什么了?”
陆震霆一招手,金达捧着个狭长的紫檀木盒子呈上来,陆震霆抬一抬眉毛,“就这个。”
青青不伸手,只好由金达将盒子启开,取出卷轴,脚上香云同绿柳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将画卷徐徐展开。
青青站在画卷面前久久不语,往日的记忆似海潮般齐齐袭上心头,难以言喻。
陆震霆从身后抱住她,吻了吻她侧脸,低声道:“《西关饮马》,这应当是真迹了。”
青青的神魂都被画卷走,听不见看不见,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幅画。
蓦然间陆震霆看着她,疑惑道:“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