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早就干了, 宋长清抽出裤兜里的手机,出门给方知行打电话。
“喂?长清?”方知行接起电话, 疑惑宋长清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方知行!你劈腿的时候想过乐乐没有?怎么现在的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以为你不一样,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宋长清一听他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唉?”方知行纳闷儿,他什么时候成劈腿男了?
“你唉什么唉?你搂着小三买东西的时候,你有愧疚没有?我现在才知道, 原来你就是一个爱情骗子, 骗得乐乐失了身失了心, 现在好了, 你抽身而退了逍遥了,乐乐快喝酒喝死了,我告诉你,你以后别想接近乐乐半步,不然我就把你劈腿报给媒体,你听见没有?”宋长清真是炸毛了, 原来温温顺顺的性子在碰到好朋友出事已经不复存在。
“不是……我什么时候出轨了?”方知行懵逼的厉害, 这什么跟什么?旋即一想,自己好像确实和一女的买东西来着, 一想那人身份, 无语的厉害:“算了, 和你解释不清楚,你告诉我现在乐乐在哪,我跟她解释!”
宋长清一听他这么说,也有些摇摆不定,是不是误会了??一想,也好,让乐乐和方知行谈谈,不管是分手还是解释清楚还在一起,她都尊重她的选择,祝福她,“在星期八酒店,2113号房间。”
听宋长清说完,方知行就挂了电话,赶紧套上外套,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宋长清看着已经挂了的手机,有些无语,看了看身后的门,一想等会方知行要来,她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就朝电梯走去,先回了家。
宋长清回了家,外面已经不下雨了,她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觉得有点不舒服,刚刚淋了雨,没管身上是湿的,出了汗,又出了门吹了冷风,不舒服也正常,躺一会应该就好了。
晚上九点多,纪徵回了家,一进门发现客厅没开灯,他有点奇怪,平常宋长清九点多是不会睡觉的,要么会写一会小说,要么看电视玩游戏,不应该着这么早睡啊。
他打开灯,换了鞋,脱了外套,去了宋长清的卧室,一拧,没锁?纪徵奇怪走进门,看着床上睡着的小人,笑笑走近,想给她盖盖被子,没想到不知摸到了哪里,烫人的异常,还湿湿的,纪徵一想今天的天气,不会是发烧了吧?
纪徵打开卧室的灯,一看,宋长清脸色苍白,难受的皱着眉,额头上全是细汗,嘴唇干的厉害,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他凑近一听,她叫“水”,纪徵知道她渴了,出去倒了杯温水,拿回了卧室。
纪徵把宋长清扶起,让她靠到自己身上,把水杯边缘靠到宋长清嘴边:“乖,清清,张嘴。”
宋长清迷迷糊糊的张开嘴,清凉的水进了她口腔,一连喝了好几口,就摇头不再喝了。
纪徵见她不喝了,放下水杯,摸摸她的额头,烫的很,拿出一旁床头柜里的体温计,甩了甩,放进了宋长清嘴里让她含着,自己则去一旁的浴室,弄了一块湿毛巾,盖到宋长清额头上。
五分钟后,纪徵把体温计拿出来一看,39度,赶紧扶起宋长清:“清清,你烧的太厉害,咱们得去医院。”
宋长清现在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纪徵这是也不管什么君子,温柔那些乱七八糟,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就给宋长清换上了。
纪徵抱着宋长清去车库,把宋长清放在后座,自己赶紧进了驾驶座,赶往医院。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医院,纪徵赶紧带上口罩和帽子,抱着宋长清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