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样耿宇宁给不了,那就是自由!
黎明准时降临,耿宇宁握着手中的温度计,总算松了口气。
他敲开隔壁季帆的房间,言简意赅的说:“沈醉的烧已经退了,我先回去了。”
“你不等他醒吗?”季帆揉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眼镜戴了起来,“你就这样走了,不怕他恨你?”
“他要恨我的事情太多了。”一夜没睡的耿宇宁看不出疲惫,高大的身体笔挺的站着,一双长腿有力的走了出去,“我不希望看到他跑龙套。”
季帆登时变了脸色,跟着耿宇宁这么多年,他秒懂耿总的言外之意:这是要在龙套界封杀沈醉啊!
也太狠了点!连跑龙套的机会都不给他。
□□□□的耿总不会听他的意见,季帆只能无可奈何的在心里为沈醉掬一把同情泪。
熟悉的床、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药味,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沈醉终于醒了过来。熟悉的头疼、浑身酸软无力,高烧后整个人昏昏沉沉,陷在松软的枕头里,孤独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