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朗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季明朗进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屋里很暗，只有外面的月光稍稍倾斜点，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呼吸平稳。

    季明朗有点懵，这是哪里？

    系统出声及时提醒了他：“这是你死前的那一晚。”

    季明朗终于回想起来，虽然他心底知道这是假的，但还是有点贪恋。

    于是打算睁眼到天明，什么都不做。

    夜里静悄悄，韩牧的呼吸声就在耳旁，门外的池塘里，不时传来一两句奇怪的叫声，显得夜寂静安宁，明明是梦，一切却无比的真实。

    季明朗翻了个身，对着韩牧。

    月色没有挥洒太多，屋内只有浅浅的亮光，但足够照亮韩牧模糊的轮廓，季明朗忍不住伸手，摸上他的眼睛。

    季明朗越看心头越酸，我死后，你怎么会娶了别人，就算那个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你分辨不出来吗？

    季明朗声音有点哽咽：“韩牧，你不要娶别人。”

    感受到手下的眼睛动了动，季明朗拿开手，便见韩牧睁开眼睛。

    韩牧静静地看着他，从一开始的陌生疑惑，到确信后开口：“你是张奚？”

    季明朗的心陡然锁紧，眼睛睁大，不可置信。

    他是谁？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张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