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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春花三月,江南风景独好,意色盎然。
小洛的边上,坐落着一处宅子,院子不大,但精致小巧,门外有一块木色的匾额,写着“张府”二字。
那‘张’下笔浑劲有力,宛若苍龙浅海,携万钧之势。
那‘府’字骨架隽永飘逸,好似二月绿柳,体态轻盈。
门口有个孩子,肉圆的小短腿,扒着个门栏拼命往里爬,明明是刚刚会走的年纪,走路却稳稳当当,扭着个小屁股,撒着脚丫子就往家跑。
一边跑一片嘀咕:“不好了不好了。”
小楼的二层,窗户向着南边,此时夕阳渐落,晚霞的余光将二楼的书房里照上一层薄薄的金辉。
季明朗眯眼,歪在塌上,旁边放着一张矮桌,摆着时季的水果和几本书。
右手上搭着半卷书,轻轻拿着,仿佛一阵风便会吹掉。
暑气蒸汗,最易流汗,因为怕热,塌上的人袖口挽的高高,身下的长裤被脱掉,只穿了件及到大腿的白色棉麻马褂,整个人姿态舒展。
魔尊进来时,便见到这幅香艳画面,险些把持不住。
他在离家二里地的村外,办了个私塾,教着十来个幼童,每日与他们讲些故事,识些字。今日天热的厉害,魔尊就见他他们早早地放了回去。
塌下掉落着一把扇子,恐怕是扇着扇着睡着的。
魔尊将扇子捡起来,坐在他旁边慢慢地扇着,静静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人。
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论容貌,也未有多绝色动人,但每一个地方都像是按着自己的喜欢似的长,让他稀罕的很。
越想越觉得心里甜的厉害,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魔尊在季明朗汗津津的额头亲了一下,亲了一下哪里够,邪火一烧便像是连成片一样,心底里哪哪都觉得热。
手悄悄地一颗颗解开衣扣,摸着带有点水色的胸前,魔尊再也忍不住,起身压下。
在睡着的人耳垂,重重咬了一口。
毕竟人醒了,有反应才有乐趣。
季明朗正午睡,半梦半醒梦到自己被一只凶狠的小奶狗给咬了一口,那只小狗凶狠急了,还又凶色。
自己慌不择路摔倒后,它居然顺着自己胸膛添下来。
季明朗被慌忙的推了一下,只觉得胸口沉重重的。
意识渐渐清醒,发现胸前趴着一个人,跟梦里的小奶狗一样,正奋力地扒他衣服。
季明朗被他亲的有了反应,再加上魔尊的身上比他温度低,所以蹭起来就格外的舒服。
魔尊见他嘤嘤地动起情来,立刻再接再厉,使了浑身解数。
两人正进行的浴、火沸腾时,门外冲进来一个白嫩的小孩,梳着童子髻,两缕头发垂在耳边,水灵灵的眼睛带着焦急的:“爹爹,不好了不好了。”
冲到里面时,看到塌上腻歪的两个人,瞬间瞪大眼睛,看的仔细,嘴里还发出一声奇怪的:“噫”
季明朗红到耳根,慌忙就躲,魔尊恨不得把小崽子扔出去。
“还看!”假装生气地瞪他。
哪知小崽子根本不怕,反而好奇地上前,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爹爹那你们在干什么?”
季明朗把胸前的扣子扣好,闭眼就开始装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魔尊知道他好奇心中,但又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只好敷衍道:“你爹爹冷,爹给他捂捂。”
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