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笑容。可是郑队的笑容痞气而温暖,镜子中的笑容只有阴森诡异。
他要为什么要这样笑?
周安心里很不舒服,用力握着斜在胸前的安全带,眼睛频频关注驾驶室的郑队。
“到了。”漫长的过程,被这一声解放。
“谢谢。”周安手忙脚乱地解开安全带:“郑队,我上去了,你路上小心。”他打开车门,匆匆下了车。
眼光追随着少年匆忙的背影,驾驶室里面的男人陷入思考。
关于这两件案子,郑队知道周安是关键人物,他的种种表现非常值得研究,可是却让人觉得无从下手。
“钟霖。”跑进无人的电梯里,周安气喘吁吁地说:“你不要对郑队出手,他是无辜的。”
抬头看着除了自己之外空无一人的电梯,他自言自语:“你要报仇我支持你,但是请你……别伤害无辜的人,行吗?”
冤有头债有主,该死的人就去死。
阴凉的气息袭来,周安闭上眼睛,顷刻间接纳了一波汹涌而来的掠夺。
他经过最初的惊慌失措,逐渐放松身体,把自己交出去。
不然还能怎样呢,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跪地失禁……然后又如何,还不如放弃思考,不抵抗不挣扎,至少……保全形象。
“……”可是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也是够呛的。
呼吸困难,头晕眼花,缺氧。
周安快站不稳了,双手只能寻找着力点,在他身上……
电梯门早就开了,浓稠的水汽在小小的空间里蔓延,悄悄地释放出去。
周安的余光看见,一位穿高跟鞋的女士,正打着电话走过来。
他着急地瞪着眼,连忙用力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家伙,获得行动自由之后,逃也似的离开电梯。
跑到走廊的那一端,拿出钥匙开门。
客厅留着一盏小灯,妈妈不在家。
周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跑回房间拿衣服去洗澡。
在浴室里,他被迫躺进浴缸,在温水里和一只男鬼胡闹得满浴室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