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水了?
这批人民公仆中,最先看出陈诺精疲力竭的人是陆迟,她开始站不稳,原本红扑扑的脸蛋逐渐惨白。
其实陈诺并没有太多实战经历,她在死撑,眼前这只大概是她碰见戾气最重的鬼,它恨钱冬玲,更恨撒谎、放荡、yin贱的花季少女。
“我没有猥亵,是她勾.引我,却反咬我强.奸,害我身败名裂,是她下.贱,是她该死!”
他声音极大,震耳欲聋,陈诺耳边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只能不停念往生咒为他超度,直到意识模糊。
噗通--
预料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意识脱离前,陈诺反倒觉得身下软软的舒服,像是有人给她当了人肉垫,接着胸口一阵窒闷,胸前似有白光闪过...
......
陈诺被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吵醒,小孩的啼哭声,治疗车的刺啦声,还有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让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里。
“好渴...”陈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接着一股陌生的馨香味在鼻尖弥漫,她喝了几口水,鼻子轻嗅了嗅,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喊:“师兄?”
师兄?
谁是师兄?
陈诺没理会,她太困了,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也不知几时,她被一阵大力扯醒,伴随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陈诺,快点给我起来!”
“干什么啊...”陈诺闭着眼,不耐烦的挥手。
下秒,她腾地睁开眼,盯着面前气呼呼的美人,瞪眼如铜铃:“你...”
陈诺话音才落,老头儿嗖得一下进了病房,带过一阵阴风,冰凉透心。
吊死鬼不仅恶形恶相,阴煞之气还很重。
高老师神经骤然紧绷,警惕环顾四周,长长的走廊里除了他俩,并没有其他人,空荡荡显得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