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言坐上车后就靠着座椅不想动,他觉得今天好像特别地累,一定是因为心累,他默默地想,不自觉地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发现他们到了他家楼下。
“我们回来干嘛?”谢斯言问。
陆立申停车熄火,边回答:“休息,下午不上班了。”
“我没请假。”
“我帮你请了。”
“不是,我不需要休息!”
陆立申停好车,转头认真地对着谢斯言说:“你感冒严重了,你没发现吗?”
“我觉得还——”好字谢斯言没的说出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烫得出乎他的意料,这才后知后觉地想他一直趴在桌子上,原来是因为他感冒了?
陆立申不由分说地拉着他上楼,进屋之后就推着他进卧室躺床上,谢斯言最后地挣扎,“我真的没——”
他说了一半陆立申直接把他摁到床上吻下去,他挣扎着到嘴里的气被耗光,身体都软下来,可还是不服地争辩,“陆哥,我——”
他刚开口,嘴就又被陆立申堵住了,他十分无语地任陆立申席卷他的领土,这回陆立申松口后,他乖乖地安静不动了。
陆立申一笑,起身出了卧室,谢斯言连忙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滚了一圈,他觉得一直以来明明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即使生病也从来不需要人照顾。可是陆立申的突然闯入,仿佛一直在他的生活里存在着,一切都显得自然而然,他抬头瞟了一眼他扣在床头的照片,然后把照片给立了起来,不自觉地笑了笑,躺回床上睡了。
那张照片是陆立申大学时候,参加市里辩论比赛的照片,他从他们学校的一个教授那里要来的。
没隔一会儿,陆立申又时来,走到床头第一眼就发现柜子上多了一张照片,而且还是他,他顿时如同冬去春来的大地,漫山遍野都开满了鲜花。
“言言?言言!“
谢斯言蒙地睁开眼,“陆哥?你怎么还在?”
“吃药。”陆立申没回答他怎么还在,直接把谢斯言捞起来,按住了谢斯言来接杯子的手,像喂小孩一样地喂谢斯言吃药。
谢斯言清醒过来,觉得十分羞耻地说:“陆哥,我觉得我好像还是五岁。”
“不是。”陆立申收回杯子,斩钉截铁地回。
“怎么不是?你不就当我还五岁吗?”
谢斯言靠在陆立申的胸前,抬头正好对上陆立申的下巴,陆立申放好杯子回来,突然就捏着他的下巴吻下来,嘴里还有一股清甜的味道,他不禁地想陆立申刚刚是不是吃过糖。可他正走神时,陆立申的手突然移到了他下面,手法十分到位地揉了一下,然后松开让他躺回床上,站起来说:“所以,不是。”
直到陆立申又出了房间,谢斯言才反应过来陆立申说的不是,是没把他当五岁,因为他们干了成年人又亲又摸的事!
谢斯言嚎了一噪子,蒙着头真的睡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然后一睁开眼就发现陆立申坐在他床的另一边。
这床上按照谢斯言结婚的标准做的,足有两米宽,平时谢斯言一个人能在上面打滚,不过今天他没滚,抬头看到陆立申,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早。”
“言言,早。”陆立申放下手里的平板,坐得笔直地瞥下眼看着谢斯言,然后两个下午说早的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好点了吗?”陆立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