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谢斯言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应,而且这些外国友人都自动地理解成送花可以点歌,他一路唱下来吉他盒里已经满是花和零钱。
最后一首是一个中年男人点的‘hotel california’,谢斯言唱到高|潮时,有一半的人都跟着他合唱起来,他们都相互不认识,不知道对方从来哪来,或要去哪里,可是这一刻,他们在一起唱得无比默契,一时间合唱的声音传遍了街头。
“wel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
经典大概就是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人会唱的歌。
终于,曲终人散,像是一场美丽的艳遇,谢斯言和陆立申蹲在地上收拾吉他盒的时候,不由地视线交在一起,都莫名地笑起来。
陆立申在吉他盒里抓住谢斯言的手,中间隔着一个吉他盒的距离,他倏地凑着头过去,吻在谢斯言唇上,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让他们城了街头的风景。
“言言,你唱得真棒!”
谢斯言瞟了瞟盯着他们看的路人,推了陆立申一把,慌忙把吉他直接塞进盒里,也没管里的花和钱,然后拉起陆立申就跑。
终于跑到没有人看到过他们接吻的地方,谢斯言停下来,喘了喘气瞪着陆立申说:“陆总,你真是闲的!说好的一起,结果只有我一个。”
“我给你当托,不然哪里会有钱。”陆立申回得他有理有据,谢斯言无奈地一笑,“你说的都有理,走,我请你吃夜宵!”
“好。”
陆立申抬头挺胸地回了一句,重新地整理了一遍吉他盒。里面的花谢斯言唯一留下了陆立申最开始放的那枝白玫瑰,别在吉他盒上,然后用他今晚唱歌赚来的钱带陆立申去吃了一整条街的小吃。
有的店铺老板不会英文,两人需要连比带画才能表达出意思,一番下来谢斯言觉得他有点能够理解陆立申有话不知道怎么说的感受了。
过了凌晨他们才回到酒店,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贴着肩膀站在一起。
陆立申突然用手碰了碰谢斯言的手背,谢斯言疑惑地看过去,陆立申又指了下轿厢顶的监控。
“监控怎么了?”
谢斯言刚问出口,陆立申突然扳着他的脸侧对着监控,冷不防地吻上去,谢斯言全程都僵着忘了反应,他觉得又开始跟不上陆立申的脑回路了。
陆立申吻完,若无其事地转回身,如同刚刚什么也没做过一般地说:“恋人要做的一百件事之一。”
谢斯言愣着还没有回神,等电梯停下来,他仍在想监控那头的人看到了他们会是什么想法,陆立申怔了怔,直接拉起他走出去。
这一层的房间数量很少,房门都隔着老远,他们从电梯里出来直走,只有左右的两间。
谢斯言在拐角处突然停住,好奇地问:“陆哥,你那个一百件事到底是什么版本?”
陆立申漠着脸没有表情。
“该不是飞机上那啥也是吧?”谢斯言越加好奇。
“不是,但是有一件是在酒店过道——”
“我拒绝。”
谢斯言不等陆立申说要做什么,转身就跑,跑到了门口,等半天陆立申也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