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面突然地想起了直接开门的声音,谢斯言惊恐地顿住动作,门又被突兀地打开,然后几个穿着酒店保安的人员,气势汹汹地挤进了房间里。
谢斯言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可不等他开口,就有两个保安突然上前来抓住他,其中一人用枪抵住他的头,露出一脸准备的笑。
他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心想:这是什么状况?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几人虽然穿着保安的衣服,可是其中带头的,也就是拿枪指他的人赫然是那天晚上他看到的白人,报道上说逃跑的那位。
“叛徒!”带头的白人看着像个反派,但是一点也不话多,上来就朝着另一边还和陆立申对峙的男人开枪,连一句辩解的时间都不给。
不过男人中枪的是腹部,并不致命,白人挪着他气势如铁锤的脚步走过去,本来想问的话在看到陆立申手里的箱子时止住了,直接对陆立申说:“箱子给我!”
“可以给你,但是先放了他。”陆立申指着谢斯言,一手将箱子悬在阳台外面抖了抖,决示他随时可以扔下去。
“箱子给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白人说着枪口一转指向了谢斯言。
陆立申怔怔地不动,视线突然往上轻轻一瞟,正要把箱子收回来时,忽然从天而降三名带枪的武警落在阳台上,他们手里端着作战枪与里面的几人对峙。
就在白人看到武警的一瞬间,他毫不犹豫地给子弹上膛,暴怒地瞪着眼要对谢斯言开枪,而武警抬枪时,陆立申在同一瞬间喊了一声:“不要!”
刹那间,白人对上了陆立申的视线,陆立申把手里的箱子从阳台毫不犹豫地扔出去,动作一点不白人给子弹上膛慢。
白人惊讶地瞪了瞪他,停住了开枪的动作,他不顾旁边的武警迅速地朝白人冲过去,毫不顾忌枪口,抵在白人的耳边轻声说:“箱子有gprs,我可以帮你找回来,你放了我朋友。”
白人登时打量了谢斯言一眼,勾起一丝淫|笑,“朋友?不是炮|友吗?”
一瞬之间,白人扼住了陆立申的脖子,把枪抵在他的太阳穴,然后几人把陆立申和谢斯言都当成人质,往房间外退出去,这时阳台外面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
“放了他我怎么保证你不会骗我!找回箱子再想你们能不能多活一天!”白人还在撤退的时候威胁陆立申。
接下来就真的变成了动作大片,在武警与白人团伙的对峙中,白人以谢斯言和陆立申当挡箭牌,一路从楼梯下去,退到了地下车库,在那里早有人接应他们。
陆立申和谢斯言被手铐背对背地铐在一起,然后被蒙上了双眼,扔进一辆破旧的商务车里。
谢斯言是什么也看不到了,旁边是白人和他的同伙,而车外是警笛和各种嘈杂的声音,甚至不时还有枪声,车开得跟过山车一样。
他忽然有种可能不能活着回去的预感,这种预感让他浑身的温度都凉下来,害怕,不甘,难过,自责,后悔,各种各样的情绪混在一起,他不自觉地焦躁起来。
言言!
谢斯言感觉身后的手忽然被一层温暖包裹住,一瞬间他仿佛听到陆立申叫他的声音,虽然陆立申并没有开口。
言言,别怕。
蓦地,谢斯言冷静下来,虽然眼睛看不到危险仍令他提心吊胆。
就这样不知车开了多久,总算清静下来,车也开得平稳起来。谢斯言猜白人他们大概是逃掉了,这表示他和陆立申有危险了。
终于,车停下来,谢斯言被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