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一阵阵的海浪声。他不禁想他们被抓的时候才晚上十点多,就算中途逃了三四个小时,那他和陆立申也做了至少三个多小时!
——卧槽!这还是正常人的体力嘛!
陆立申感觉到背后谢斯言的挣扎解说道:“我们之前在的是个山洞,现在涨潮了,水都漫进了洞里。”
不过他没有全说完,比如他们之前是被关在一个保险柜里,如果只是一般人来根本打不开。再比如潮水已经快要涨到保险柜那里,过不了多久就会淹了保险柜,如果没能出来最后不是被淹死,就是缺氧而死。
谢斯言终于摘下眼罩时,是在车里,按陆立申的解释他是受到惊讶,外加感冒,所以身体适,因此回去的途中警方给他和陆立申两人安排了一辆车,送他们的人是杰森。警方还贴心的没有立即找他们问话,而是送到了警方特别监管的酒店里,让他们先休息。
“言言,你真的可以自己洗?”陆立申不放心地堵在浴室的门口,此刻在他眼里谢斯言的行动能力和五岁没有区别。
其实谢斯言这会儿力气已经恢复了,可脸皮还没贴回来,他倏地把门一关,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主要是身体的残留的感觉还在,他一看到陆立申,就想起陆立申伏在他身上的样子,一下一下撞着他的身体,还有那些他耳边故意欺负他的话,最后他居然陆立申叫他做什么,他都乖乖地照办。
“谢斯言,你的节操呢!”
谢斯言站在淋浴下面闭着眼冲水,他不敢看去看自己身上的痕迹,似乎没一个印子都能让他想起陆立申的一个动作,洗到后面时他不禁地叫声出来。
接着门倏地被打开,陆立申根本一直在门口没有离开,此刻站在门口。
谢斯言转头瞪着陆立申,立即暗骂自己又没记得锁门,忘了反应地还保持着一手撑墙,一手在身后的姿势,而在看到陆立申的一瞬起了反应。
谢斯言十分无辜地望着陆立申,陆立申被他望得心软成了棉花,默默地走过去,在他后面蹲下。
“陆哥,别——”
“别动,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可是我会——”
“纵欲伤身,忍着。”
陆立申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禁欲的严肃,像他手上的动作不是在给谢斯言洗那个地方,而是在签某个重要文件,到最后似乎觉得手弄不干净,连嘴也用上了。
谢斯言的忍耐彻底破功,叫了出来,可是陆立申却给他冲干净,然后特别正经地说:“好了,洗完出来。”
陆立申说完退了出去,谢斯言愣了愣,欲哭无泪的责骂他的兄弟,“没出息,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要我还要,给我歇一下!”
没过多久谢斯言就出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