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将这些石头寻回来,他自然而然的觉得这些东西是冬早觉得珍贵想要自己藏起来的,此时不过是给自己看一看罢了。
“挺好的,你好好收着吧。”他将石头推回到冬早面前。
全然不知这在冬早看来就是个拒绝的动作。
冬早的心咔嚓咔嚓的当场碎了,他黑湫湫的眼睛里立刻水润润的,声音开口都带了哭腔,“你,你不喜欢的吗?”
萧绥不解,“怎么了?”
送给你的,你收下吧,收下以后咱们就能做夫妻了。这些话冬早一下给萧绥反问的不敢说出口了。
他委委屈屈的道,“没有什么。”而后费劲的将那小手绢又咬住往回拖。
萧绥察觉冬早的情绪不对,却又的确不懂他为何难过。原本想要再过问两句,下面的人已经将公务呈送上来,让他抽不开身了。
下面的小半天里,冬早垂头丧气。就蹲在房梁上面远远的盯着萧绥,看一会儿就叹一口气。
一直等到了天色将黑,冬早口渴想喝水,飞到胖婢女那屋的时候见到一只铜镜。冬早本来是若无其事的经过罢了,可一晃过去他就愣住了。连忙退回来重新看。
镜子里头那原本应该只是白白胖胖的鸟儿,嘴边的脸颊上都泛着粉粉的色彩,看上去有些滑稽。
冬早仿佛给一道惊雷劈下弄得愣住了。
他全没想到自己还能丑出新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