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有些发疼,他悄悄将令牌藏在袖摆中,另一只手揉了揉额头,这才轻巧地从床上跳下来:“那阿景,我们出去玩吧。”
赵景等身上的寒意消退才走进萧安然,他仔细地替萧安然将衣服穿上后才握住他的手:“先用早膳,再喝药。”
夕然宫在冬天是十分暖和的,这种暖和是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春天的暖意。所在在室内萧安然穿得并不算多,至少在叶贵人靠近萧安然之前。
赵景有些奇怪的看着萧安然从柜子里扒拉出一件外袍自顾自的披上,关切道:“你现在很冷吗?”
萧安然不自然的看了眼此刻正呜呜哭泣的叶贵人,抖着牙齿道:“不、不太冷。”
赵景已经走上前将手放在脸色变得苍白的萧安然额头上:“你是有些不舒服吗?”
萧安然偏开额头:“没有,阿景,我想永早膳了。”
叶贵人此时哭声忽然停住,她在萧安然耳边低低道:“有人找你。”
踹在袖子中一直冰凉凉的令牌忽然发烫,很快又冰凉下来,好像方才一瞬间要将他烫伤的热度不过是错觉罢了。
萧安然匆匆喝了两口粥,又接过雪琪端来的药一饮而尽,随后对赵景道:“我想起我还有事没做,阿景我先走了。”
被萧安然留在原地的赵景低垂着头,眉眼隐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楚。安然最近好像总是很匆忙。
今天天气意外得十分晴朗,天空是水洗过一般碧蓝的颜色,因为还是辰时,故而天边可以隐约看见一点红色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