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点头,同意唐砂的说法:“在我们国家,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
她来中国好些日子了,还是无法接受中国人的做法,不喜欢的东西也要勉强自己做。
“好吧!”最后,唐砂妥协,“不过你要和你的监护人商量,我只能给中肯意见!”
“你不帮忙说好话吗?”何易有些怫然不悦地问。
唐砂摇头:“比起我说好话,你的监护人更加同意你的想法。”
“为什么?”
唐砂耸肩:“因为你们是一类人,而我是异类人!”
要是何易和李亦安说她不去学校念书,要去咖啡厅做学徒,估计乐的唇角扬到天上去了,这不就是他一直主张的教育方式吗?
何易虽中文说的很溜了,但对某些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话语仍旧听不懂,也不愿意深入推敲,干脆撇撇嘴转移话题:“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南非?”
唐砂前两天还说要带她回南非游玩,但没说是何时。
唐砂抬眸睨了眼壁钟,摸着何易的头颅说:“等我放假!”接着催促,“快去睡觉吧,很晚了。”
何易鼓着两个腮帮子不情不愿地拖拉着进房间,刚关房门,门铃就响了。
唐砂皱眉,瞅了眼紧闭的大门,这个时候谁会来?
懒洋洋地离开沙发,拢着大衣慢吞吞去开门。
唐砾刚从赛车场回来,没穿几件衣服,外面天气寒风刺骨,冻得他一直“嘶嘶”作响,唐砂刚拉开门他便窜了进去:“冷死我了!”
一阵冷风窜进来,惹得唐砂赶紧将门关上,找了遥控器将暖气调高了些。
唐砾单枪直入,塌进沙发,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拍了拍屁股下的沙发,眼睛一亮:“哟,新买的沙发?”
提起这沙发,唐砂便想起那个暧昧的夜晚,脸颊不由地一红,继而蹙眉瞅了眼唐砾,鼓着腮帮子迅速转移话题:“你来我家做什么?”
唐砾将打包的宵夜随意扔桌上,既无赖又痞样地说道:“吃宵夜!”
唐砂随着塌进沙发,伸脚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吃宵夜你滚回自己的狗窝,跑我家做什么?”
唐砾上门拜访,还带着吃的,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唐砂白了他一眼,继而全部神经绷紧,戒备森严。
见她那眼神,怎么有种将他当贼防着的感觉?
唐砾扯了扯嘴角,继而哭天喊地:“你有必要吗?”
唐砂重重点头:“很有必要!”
唐砾是惯犯,不能小觑,且不说他歪点子多,就连手脚都不干净,确实需要进入一级防备状态。
“我是怕你饿着,给你送宵夜来的!”唐砾白了唐砂一眼,对于她这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态度不屑一顾,接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巡视一番,问,“小不点呢?”
唐砾欲盖弥彰,唐砂聪慧眼眸立刻辩晓,眯起眼睛暧昧地看着他,语气也意味深长起来:“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嘿嘿!”唐砾傻傻一笑,挑着眉说,“快叫她出来吃宵夜。”
唐砂斜了他一眼,收敛笑,恢复正经:“何易睡了。”
“睡了?”唐砾蹙眉。
唐砂掀开外卖盒,点头,慵懒回答:“嗯,刚睡!”
说着,又拆了副一次性筷子,刚下手夹,外卖盒便被唐砾端了回去,唐砂错愕抬眸,垂涎的眼眸盯着他手里的猎物,咽了咽口水。
唐砾做什么?勾起她的食欲后想要拍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