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她是真不要了,腰酸的不得了,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会死的。
顾湛肖挑眉看她, 手指隔着底裤磨蹭, 湿意在指尖漫开:“还顶嘴不?”
她嘤咛了一声:“我在说实话。”
手指顺着底裤摸了进去:“不听话。”
陆绽揪着被子,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唔~不顶了, 你不是醋王,你没在吃醋。”这话说的故意,一眼就是口是心非, 说不是,句句都在说他是醋王。
他还有一只手就摸着她的脑袋:“乖一点。”
无辜的大眼睛都要急哭了, 他不禁生怜:“睡吧。”
陆绽咬着唇, 瞪他:“那你把手拿出来。”
他闭着眼假寐:“你睡吧, 我放着不动。”
可这话说着她怎么不信, 想说什么, 怕又刺激了他, 她可不傻,眼皮子太困,陆绽就睡了去,没多久就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他压着她,一遍一遍的在镜子面前挑弄她,看她崩溃,看她着急,后半夜醒来,浑身都热出了汗,睡衣腾腾冒着热气,看着他熟睡的脸,陆绽长吁一口气,还好不是真的只是个梦。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看了一眼手机,才六点多,他还在睡,她动了一下被子,刚想下去就被他拉了回来。
“你醒了啊?”她问。
他闭着眼:“嗯。”
“喝粥吗?我去煮。”她很乖顺的盯着他的下巴,不知道是昨天没仔细看还是今天才长的,有一层细细的青色胡渣。
“不急。”他搂的紧了几分,下巴磨蹭着她的脑袋,有点痒,刚睡醒声音低沉而沙哑:“再睡一会,等下给你做……饭。”饭字说的急慢。
两个人又在床上玩了一会才起来,她要去煮粥,他把她推到厨房的另一边,陆绽看着他毛手毛脚的打火,放水,手忙脚乱。
“你确定你会做饭?”她靠在洗菜台上,脸上挂着笑。
他回头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高兴了:“我不会做饭,我会做你。”她这幅样子实在是欠操,要不是考虑到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昨天差点被揉断了,今天保证就干了个爽。
说完一本正经的继续淘米,不知道为什么,陆绽脑子里就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形容他再贴切不过。
米下锅,他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刷牙去。”
“你今天不训练?”她悠哉悠哉的挤牙膏。
他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八点走。”
“哦。”她垂了眼帘。
“舍不得?”他走过去。
她一看他来腿都有点软,昨天梦里就是这镜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否认通常没好果子吃,乖乖点头:“嗯。”
他很得意,走过来调戏她:“以前没觉得训练怎么样,现在有你了,就日日夜夜不想下床。”
她骂他流氓,他应承着。
一室的春温。
融得整颗心都化了。
送他去楼下以后,陆绽独自回来,他走以后,她发现家里空荡荡的,少了点人气,倒了杯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昨天的半支烟还躺在烟灰缸里,她把烟拿了起来,嗅了嗅,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半支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烟入喉,涩苦呛人,抽烟真不好受,怎么他还那么喜欢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