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动,那她就不愿意留遗憾。
赵暮染决定给安王一剂猛药。她下巴一扬,霸气地道:“而且你女儿已经把人给糟蹋了,这亲不成也得成!”
屋里顿时响起‘咚’的一声。
椅子中的安王被吓得掉在了地上,闵槐被自己口水呛得直咳。这鬼见愁郡主说什么?!
糟蹋了?!
把人糟蹋了?!
安王费了点劲才爬起来,抖着唇说:“什么叫把人糟蹋了!”
“就你想的那样。”赵暮染依旧扬着头。
安王眼前发黑,跌坐回椅子里,闵槐忙上前给他递水。安王端着一口气喝光,还是压不住惊,不死心盯着女儿问:“什么时候!你知道什么叫糟蹋?!”
是不是那浑蛋小子勾|引他女儿了!
但两人明明都在他眼皮底下!
赵暮染挑挑眉,“上山第一晚,我给他喂了那种药,然后就那样把他给糟蹋了!”她是不太懂男女床笫间的事,可他压着她亲,拉着她手这样那样,应该是差不多了。那样的话——
是不是也会怀上身孕?
安王听得险些要喷出一口老血来。
闵槐在边上被她一句春|药也吓得咬到舌头。
她究竟哪来的那种东西。
赵暮染在两人惊讶中却是走了会神,想着身孕不身孕的事,但她不懂情|事也没人和她说过这些,一时间想不明白。最后,她索性不管了,撩了袍摆站起身,斩钉截铁地道:“所以,这门亲没得跑。也许女儿就有了也说不定。”
说罢,一溜烟就跑了。
安王又是眼前一黑,惊怒间抬手,一巴掌将身边的小几给拍碎了——
有他奶奶个腿!
他女儿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就将人给药了,这究竟谁在糟蹋谁!
闵槐在边看上得心惊胆颤,半天才勉强劝道:“殿下,您…您就当郡主这是……这是要了个面首。”
安王缓口气上来,哭丧着脸道:“你家面首会观天象,会过目不忘,能以一已之力战千数?”那是面首吗?那分明是头恶狼!
闵槐:“……”
那头,赵暮染溜之大吉,在军营一通乱逛又到树荫下坐了会,将心情平复下去才回了自己营帐。
她才走进去,就看到宋钊的车夫捧着药站在边上,而他却只是抿着唇靠坐在床头。
怎么了?
赵暮染察觉到两人气氛不太对。段和听到有动静,一抬眼就看到做儿朗装扮的小娘子前来,眉心一跳,忙要跪下行礼。哪知手上却是一轻。
“是要喝药吗?”少女直接端了药碗,坐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