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他也想问怎么了!
刘彻站起来,来回走了两圈,最后望向窗外,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样的好运!匈奴爆发了瘟疫,还死伤无数牛羊,这意味着什么?
他觉得,他找到切入口了。
转身一看,卫子夫还跪在那儿,神色张皇。这还是他第一次将她正经看在眼里,只觉那张脸说不出的顺眼,走过去亲自扶起她,笑道:“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了。”
两人挨得近,卫子夫闻到他身上的沉水香,脸颊一红,有桃李般的娇羞,倒是与平时情致不同。不过他这会儿没心思多看,转头道:“你在这儿陪她吧,朕还有事,先回宣室殿了。”
说罢,也不管两人的恭送,转身就出了寝殿。
然而,没走出多远,他忽然觉得不对。匈奴爆发瘟疫,朝中其实有人提过,但大家都没当回事儿,所知者寥寥,以至于他今天都没想起来。卫子夫说是弟弟告诉她的,但卫青也只是南军一个普通的士兵,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还知道得这么详细?
他转身就往回走,刚到门口,便听到卫子夫犹豫的声音,“时少使,我这样跟陛下讲了,真的就可以不去匈奴了吗?”
隔着一堵墙,他看不到时年的神情,却能听出她语气里的笃定,“当然了。而且,陛下一定会觉得你很聪明、很厉害,就这么喜欢上你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