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隐瞒了。
温行之拍了下小毛球,“他这几天不在京中,等他回来我就把这狐狸还回去。”
那日谢子钺说,端王半夜就走了。听谢子钺的语气,似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温暖踌躇了会儿,终是委婉地问了出来,“他为何不在京中?”
温行之皱了下眉,温暖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好在温行之对某些事情一些粗枝大叶,没在意温暖稍稍波动的情绪,“合阳刺史反了,自立为王,陛下让他去平叛。”温行之还没入朝,这事儿也是从几个酒肉朋友那儿听来的。
合阳是大周东北部的一个郡,莫看合阳只是小小的一个郡,却正好处于大周与晋、齐量过的交汇处,可以说是大周的第一道屏障。
合阳刺史萧纲在合阳经营多年,把合阳成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又看着山高皇帝远,于是也想当个皇帝玩玩,就此宣布反了。原本小小的合阳刺史和萧纲手里的那点点兵力本不足为惧,这事棘手就在于,这样明目张胆的扛大旗造反,背后必有晋或齐的支持。
“晋贼可恶,齐人也非好东西,我若能领兵出征,一定杀它个片甲不留。”温行之胸怀天下,满腔抱负,说到晋、齐可能是幕后推手,愤怒不能自已。
温暖的脸色有些白,忽地就想到,前世与那人见的最后一面,就是那人出征伐晋。细细将前世的事回忆了一遍,温暖记忆中并没有萧纲谋反,周承曜平叛这一段。周承曜英明赫赫,若前世发生了这件事,定然会被世人传颂夸赞,可她的记忆中却一片空白。
这一世,真的是很多事都改变了。就如上世她没见过徐帆,更没到与他谈婚论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