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慌了,手足无措地去推他,“那日你明明说好的,你说你不轻贱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流氓,小人,骗子!温暖又委屈又气氛,将脑海中所能搜集到的骂人的词全都用了一遍。
周承曜丝毫不觉的理亏,“温暖,我这是爱慕你,不是轻贱。”他明明说的是不闯小姑娘的房间了,可这里又不是小姑娘的房间。
温暖忽地抬头看他,大眼里分明噙满了泪。“周承曜,你就是个骗子,口口声声说爱慕我,可有谁是像你这样爱慕别的姑娘的!”
周承曜忙去拭她面上的泪,“温暖,你别哭,别哭。我说的都是真的。等你和徐帆的亲事退了,我就去你家提亲。我先前和你说,并没有半分作假的成分。我一直是这样想的,此刻,还是这样想的。”
温暖恶狠狠地将拳头捶在周承曜胸口,“你当真是见不得我好。谁说我要退了我和徐帆的婚事,就算我不同徐帆结亲了,我才不要嫁给你。天下男子那么多,我还偏偏就少不了你了不成!”
温暖那一拳如同棉花一样捶在周承曜胸口,周承曜心里却甜丝丝的。温暖这样对他说话,其实已经有了撒娇的意味。
周承曜忽地腾出一只手,覆在她眼上。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忽然又什么东西落到她唇上,凉、薄,又透着几分迫不及待的火热气息。那是他的唇!
她挣扎躲闪,却避之不及。
呼吸交缠,脑海里某些感觉似乎被复苏,她喘息着想要更多。
周承曜与她一般,但是也只能见好就收。
一吻结束,他换而用双手捧住他娇俏的脸蛋儿,那脸蛋儿上染满了绯红,艳色惊人。
“暖暖,你是不是,重新活过?”
温暖倏然睁开眼睛,受了莫大惊吓般地看着他。而本要去挠他的手,也不知所措的突然收了回来。她的身子僵硬极了,只觉得自己此刻怎么就同他在一块儿了。偏他那漆黑的眸子用灼灼地目光看着她,让她心虚异常。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温暖呵斥。
周承曜的嘴角翘了起来,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温暖,你分明就是。那日在摘星楼,你两个弟弟还没出世,你便执意要买两把长命锁。你刻意疏远温昕和王孟然,还有我……先前我也以为只是巧合,直到百花宴上你对温昕害你的事毫不意外。张思弦说你思虑过多,我思来想去,总算弄明白了。”
温暖神色颓然,周承曜继续道,“暖暖,方才,你也意动了。”他们的身体从来的十分契合,她在他的引诱下也动了情。
温暖扬起手,在手掌落下时,分明受了几分势,那只软弱柔荑的小手便化作疾风落到周承曜的脸上。“你还要我怎样!我活了几次都是我自己的事!可是你,上辈子不放过我,这辈子还不打算放过我吗!难道我死得还不够惨,你想让我再死一次?”
两辈子加起来受得所有委屈都加在了一块儿,汹涌的眼泪喷薄而出,再也忍不住。
周承曜真是阴魂不散!
周承曜把低声呜咽的人儿揽到怀里,任她怎样对他拳打脚踢,他都紧紧的不放开。温暖越是挣扎,他就将她楼得越紧,直到两人的额头都碰到一块儿,他才低声对她说,“暖暖,我是不打算放过你,却不是想你再死一次。我想和你在一块儿,永结同心。”
温暖哭着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