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甚好, 她敛着裙角领他走在逆光可见轻尘的廊下。她的小腰一晃一晃的, 落在周承曜眼里, 他下意识地与自己的手掌作比,恐还不及他一握,心神焦躁!
走了一段,周承曜忽然出声道,“你这丫鬟就不必跟着了。”
他生来就是站在云端上的人, 话间不经意就有了十足的气势, 倒叫秋菊有些怕。秋菊自是不肯走的,只抬着眼等温暖的意思。
温暖觉得大抵是没什么事的,便让秋菊退了下去。
周承曜早就想去牵她的手了, 只是碍于有下人在,还是不好太过轻浮。只等秋菊一走, 他伸手就将她拖了过来压在抱柱上。
廊外鸟鸣啾啾,温暖却只感觉到他炙热的唇。他故意勾着她, 深入到她的舌尖打着转。她觉得腿有些软,颤抖地挂在他的身上,想逃离却又沉醉不已。周承曜的这个吻法,像是要把她的魂、她的魄都给勾了,让人眩晕得不行。
周承曜放开她时,她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 用手抵着他的胸膛, 涨红着脸道, “你别……”
他想要的还远远不够,恨不得能将她就地正法。他有些粗粝的掌隔着衣料覆上她鼓囊囊前胸,温暖又是一颤。他的眸子里含了潋滟的春情,唇角也带了十分和煦的笑意,“暖暖,咱们又不是没有过。”
这种话,放在一个多月前他尚且是不敢对她说的。那时他还捉摸不透,只当她只是个懵懂的小姑娘。只道那日两人在马车里,他断定了她是同她一样重活一次的,便比从前少了许多顾及。
前世里,他们什么样的情趣没有过。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令人心神激荡。
上辈子在她之前,他从未有过女子,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也就这么过着。自从有了她之后,知道了人间竟有这般美妙的滋味,自是沉迷而不能自拔。这一世他一直为她守着,别的女子端得是看都不看,更别说碰了,憋得他虚火旺得很。
可她现在到底是云英未嫁的身份,他再就是有十万分的念想也得收着。
“暖暖,”他笑着唤她,“这一个月我不找你,你便也不找我?就没有半点想我吗?”
这个月中,他多半个月都是待在京郊的秘营里练兵,倒也挑出了几个可用的人才。偶尔回京一趟,在宣和帝面前装模作样的点个卯也就无他事了。他几次生出了想到温府里来看她的心,又几次灭了这个心。倒不是因为之前在她面前发过誓,只是有些别扭,他眼巴巴地望着她守着她,这个小姑娘倒好,跟尊佛似的,对他不闻不问,从不见她找个人来打听下他,也不怕他出去拈花惹草。
他实在是有了几分赌气的心思。可现在看着,小姑娘完全不明白自己是在同她赌气。
温暖别过脸去,自己在心里细细地琢磨他的问题。想吗?还是不想?就说刚才他孟浪地动作,她不抵触他的亲吻,甚至还有些思念,这个念头有些癫狂。可她是决计不会告诉他的。省得他光天化日之下再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她在他眼下故意翻了个白眼,“王爷,您身上的童子尿还没干呢,王爷都是这般出来撩姑娘的?”
果然,周承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下意识地离她远了些,自己低下头嗅了嗅,问她,“可是……有些不好的味儿?”他忽然有些嫌弃自己了。
温暖憋着笑仰头看头顶的雕梁画栋,自个儿家真是有钱,连个回廊都弄得那么精致。过了一会儿,她才又平视着周承曜,周承曜的面色已是十分不好了,她才轻轻地笑着,“涣哥儿年纪小,左不过吃些流食,能脏到哪去。”不过经刚才那一吻,他们贴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