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家店很早就有了,宫中那位很是喜欢,我年幼的时候,他常带我过来。”
周承曜时常感慨,就算宣和帝现在坐拥天下了,却连个真正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了。他成了他的棋子,其他人也是他的棋子。皇后、重臣,也逃不过棋子的命运。到底谁能让宣和帝真心相待?他可真是个孤家寡人呵!
温暖往他嘴里又送了一个元宵,“愿我们日后都可以和这元宵一样,团团圆圆、甜甜蜜蜜的。”
周承曜笑,道是“好”。
温暖忽然想起什么,“你的伤还没好,这样出来四处晃荡,叫人看见了告到他那儿去怎么办?”
他不以为然,打趣道,“这满大街的人谁有那个闲心?只要小心些就好。”宣和帝是防着他的,即使他身受重伤,也不忘让人盯梢。只是这些盯梢的人都在他的王府,盯着那个伤得下不了床的“周承曜”。
两人一个人喂,一个人吃,最后大半的元宵都落到了周承曜的腹中。他招来老伯结账,拿出荷包的瞬间,温暖偷偷地捂嘴笑着,他用的还真的是她给他的那个。
他挑眉看着她,“笑什么这么开心?”
她轻轻推了他一些,“嗳,你是真的不嫌弃这个荷包?”
他瓮声瓮气地说道,“夫人送我的,为夫哪儿敢嫌弃。”
他分明就是嫌弃的!
她后来也想过,这钱包是太女气的过头了,不过他肯用,温暖已经在暗暗窃喜了。
她和他很快就是夫妻了,他的脸面便也是她的脸面他丢脸她也跟着丢脸,温暖寻思着,还是给他做个正常的荷包好了。
温暖装作嫌弃地看他一眼,“这个荷包我不喜欢了,我要重新给你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