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斥他大逆不道时他也并未做任何反驳,可想而知原信未必比宣和帝现在看到这封好上些许。
宣和帝也明白过来这是被人算计了,而周朝宗也确实是罪不可恕的,他悲痛欲绝道,“你虽未歹毒到逼宫弑父,但也与此无甚差别。朕留你一命,已是宽恕。你回掖庭,日后好自为之吧。”
空荡的殿内只余周朝宗哀戚的求饶声,不断地绕梁回荡着,满室寂寥。
宣和帝仰躺在榻上,一声接一声地咳着,“老大的死,朕越想越觉得蹊跷。老二这事,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儿。你说,会是谁?”宣和帝问侍候在身边的黄门。
离大位一步之遥的人,似乎都逃不开干系去。
这种事,黄门哪敢妄言,他们能做的,也就是听宣和帝道道不想让外头人知道的苦水。
宣和帝忽然攥紧了手中的龙佩,“小九是最像朕的,朕刚才放他出去,竟不知是错是对。”宣和帝陷入了巨大的迷茫,怎么走也走不出来。
周承曜终于走到皇城外头,消失许久的周至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低声对他道,“陛下将二皇子召去问话了。”
周承曜轻笑,“情理之中,他谁都信不过,多问几句也是正常的。”今日他能这样从宣和帝的寝宫内走出来,都是十分的有违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