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一片漆黑。温暖和周承曜索性也不看了,只背靠着假山坐了下来。没多时,只听一个脚步声匆匆而来,几句低语后一阵悉悉索索,再然后是几声令人耳红的呻|吟传了出来。
这、太羞人了!
虽知周承曜不一定能看见,温暖还是狠狠地瞪了周承曜一眼。
那端声音越发的大,温暖气呼呼地将头埋进膝间,只想做只鸵鸟。
周承曜又何尝不是煎熬,近前便是一场活春宫,身边又是自己思慕已经的人儿。他又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不心动!只是自己的美人儿千娇百媚,或是梨花带雨或是偶展欢颜,都比不远处放浪形骸那个人女人好多了。周承曜的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周承曜和温暖只当那是猫儿叫,兴许不一样会儿就结束了。
一声尖叫顿时想起,“你的手呢?”
也正是这一声叫声,引来了周围的宫人侍卫,无数灯笼将那一片照得恍若白昼,一对□□的野鸳鸯无所遁形。周承曜拉着温暖迅速地往山体后一闪,余后的事便于他们没有关系了。
“那个男的是谁?”温暖问周承曜。
周承曜漫不经心道,“京郊一个恶霸,早年祸及乡里,被人砍了手。死了两任妻子,正缺个续弦,我想也是一桩美事。”
“……”温暖一时无语,周承曜毒起来也算是顶顶厉害的了,“你这样做,温家姑娘的名声,恐是不好。”
周承曜点头,“所以今日的事,不会有几个人知道,你放心。至于徐帆,温暖,你日后哦便知道为什么嫁不得了。”徐帆这出戏,他自然是不会带小姑娘去看的。至于带谁去看呢,温暖的二哥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温暖垂眸不应。
等走到了敞亮些的地方,温暖才看到秋菊和周至在一块儿。
秋菊并非是自个儿与温暖走散的,她原是紧跟着温暖,谁料走着走着竟被人捂着嘴给拽走了。
待那人停了下来,她才看清是端王身边的周至,她也算见过几次。
秋菊心里急得要死,不知周至这样是要意欲何为,偏生周至什么都不说,只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