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给拉了起来,大麾恰好将她背后撕裂的缝隙挡住了。
“世人多以貌取人,无视也罢。”
清微虚扶了扶她,手迅速地收回,脚步一转,带着林木便直接往二楼楼梯口而去。
全程再未发一言。
苏令蛮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说话之人明显不太擅长安慰人,但却意外的,让她胸中涌起一股热意,这是唯一一次,当她沉入泥底之时,有人伸出援手拉了她一把。
在场人已有人议论开来,开始好奇起上了这三楼的人是何等身份,正巧小掌柜匆匆下来,便被人揪住了:
“刘掌柜,刚刚那人……是谁啊,怎么就上了三楼?”
刘轩打了个哈哈,讳莫如深道:“此事诸位莫管,只需记得,我这三楼的规矩,还是在的。”
“至于这位……”他转向苏令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苏大娘子的诗,刘某看着,委实眼熟了些。”
此话一落,众皆哗然。
定州城的人都知晓,这东望酒楼有位品鉴师,不论诗词歌赋,还是民生百艺,无不涉猎。便刘轩小掌柜的只学了个皮毛,亦不会无的放矢。
眼熟的话……那必不是这苏大娘子所作了。
本将自己成功脱离了这抄袭的锅,又被刘轩牢牢地扣到了苏令娴自己头上。
她抬头,愕然地看着小刘掌柜,抖着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吴镇还不肯信:“刘掌柜莫不是魔怔了?”
一个壮实的中年妇人步履飞快地往正房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吩咐:“丁香!外边这么冷,怎么不帮夫人把帘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