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其他人来说,这的确很珍贵。”审神者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怎么在乎。“不过,对我来说并不是如此。”
“它能够帮助到你们一点,即使只是缓解一下梦魇,就足以我将其赠出手了。”
知道审神者是真的对这花的珍稀程度不在意,五虎退也不好提这个话题,他转而抛出另一个令人在意的问题。
“主公大人,这个花,是种在哪里的呢?我们好像平常都没有看见过。”何止是没看到被栽种的花,每次审神者将花给予他们的时候也像是突然在手中出现的一般,完全不知道她平时将花放在了哪里。
“这个啊……”审神者拖长了声音,就在五虎退的眼睛里闪烁起好奇与期待的光亮时,她却避开了这个问题。
“以后你们会知道的。”她轻轻地拍了拍五虎退的头,一向慈悯的笑容里不知怎么地,似乎一闪而过了狡黠的意味。
“唔……嗯……”不想要勉强自己的主公大人的五虎退只能先按捺下好奇,乖乖地没有追问,不过,稍微有点失望的心情也很快就被“主公大人在温柔地摸我的头”给冲走了。
低下头羞涩地笑着的五虎退也因此没有注意到,审神者翕动着的薄唇又动了动,形成了一句无声的话语。
尽管这并非我所期望。
在这之后,五虎退又坐在那里和审神者说了很多日常的事情,比如说鲶尾又在马当番的时候偷玩马粪,被骨喰面无表情地念叨了很久,比如说博多最近说梦话总是在讲怎么赚小判,比如说乱似乎在琢磨什么新发型想要给审神者看……当然也有关于他自己的,小老虎的事,和兄弟相处的事,变得比以前坚强的事。
都是很零碎松散的小事件,本来五虎退也没想到自己会讲那么多,但是看到审神者的笑容以及不知是不是错觉,偶尔流露出少许向往的她让他不由自主地滔滔不绝,意识到讲了很久是因为察觉面前那杯滚烫的茶水已经变得冰冷了。
“对,对了,主公大人,我现在在向厚哥哥学习草莓大福的做法。”又想到一件事,五虎退迫不及待地跟审神者说着。“到时候,我能拿给主公大人吃吗?”
他倒是还记得之前她坐禅时厚拿来的草莓大福,大抵是从那个时候就生了这样的心思,直到现在有足够的把握才向她说的吧。
“当然,我期待着。”
这样简单的承诺换来了他幸福的笑容。
从审神者的房间离开,走过一个弯之后,五虎退正好瞧见了自己的兄长一期一振向与自己相对的方向走来。
“一期哥?”一期看到他,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退?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刚从主公大人那里出来,现在要回房间了……”
“啊,这样的话能领我去主殿的房间么?我对这里还不是很熟……”身为兄长却要求助年幼的弟弟,一期稍稍有点不好意思。
当然,能够帮助到兄长的五虎退是很高兴的,他干脆地应下,带着一期又重新返回审神者的房间。
“主公大人,我带一期哥来找你了!”尽管刚从这个房间里出来,但是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着的,所以五虎退也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在外面征得审神者的同意。
但是,房间里却没有传出审神者的回应。
五虎退困惑地眨巴眨巴眼,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主公大人?”
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静寂得像是里面的确空无一人一般。
“主殿,我是一期一振。”一期也开口,看五虎退的反应审神者应该的确